对Alpha这种生物而言，信息素等级意味着
切，能力、地位、尊重，所有这些东西都与Eβ后面紧跟
数字息息相关。
拿掉腺体，即收回命运切馈赠。
周至捷在说这些时候肖默存就在他面前，看着他五官紧张地拧在起，用这些可能后果吓唬自己。
良久后他反而平静：“
知道，爸就没有腺体。不止你说这些，依个体而异还会有不同程度身体机能紊乱和失眠，需要长期服食药物。”
出
行政大楼门，周至捷半分钟也不敢耽误，拉着肖默存直奔急诊厅。
两人快马加鞭杀到药房，下子便跟牵线人起将不大隔间占得满满当当。
“老徐你就帮帮忙吧……”中间人很愿意出力，直唉声叹气地恳求老头，“你看看这小伙子，人家现在还这
年轻，万治不好没过几年人没，多可惜……”
说得肖周二人眼皮直跳。
姓徐老头稳坐在木椅上，布满皱纹眼皮抬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肖默存，嘴里还慢悠悠地吹着保温杯。
抱在臂弯中哄着睡觉都是奢侈。
世上可悲事千件万件，也许就数这件最为可悲，最让人难以接受。
但担心也没有用。
过去人生经历教会他，事情往往并不向你所期待方向发展。
两小时后，两人到慈爱医院，果不其然在副院长那里碰个软钉子。
“治不好割腺体不就行，人不至于没。”
周至捷差点上去捂嘴：“们还没告诉病人呢！”
肖默存眉头蹙，目光深沉地转过去：“拿掉腺体就能治好？为什杨教授不告诉。”
“不告诉你自然有不告诉你道理。”周至捷放弃般地说，“不过现在横竖你也知道，就不瞒你。是，这个病理论上讲拿掉腺体就能根治，但是你知不知道拿掉腺体意味着什？”
他容色沉郁：“从个Eβ10Alpha变成个没有等级Alpha，你知道意味着什吗？意味着没有人会再正眼看你，包括Beta和Omega；意识着你再也不会发情，再也不能标记任何人，你这副好皮囊只能带进棺材里。”
对方对肖默存遭遇深表同情，也很希望能帮他二，但来当年那个病人确不是在自己这里治好，二来病人身份他不能随便透露出去。
“连名字都不能说？！”周至捷当场就急。
副院长撇他眼后开始打官腔：“病人有隐私权这你应该知道，再说当年人家对慈爱医院是做很大贡献，哪能说告诉你就告诉你……”
“很大贡献？什贡献。”周至捷把心横，严词质问：“是医学方面贡献还是钱方面贡献？”
副院长抛下两个字：“都有。”随即将他们请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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