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他和肖默存常常腻在
起。温存
次数多
，难免有控制不住时候，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可每次都在最后关头刹车。有回漫长亲吻过后，Alpha将他抱在腿上，边极力克制自己兽欲，边喘息着问他：“
现在没有乌木味道，你会不会不习惯？”
俞念想想，半玩笑地点点头：“好像还真有点儿不习惯，像被另个人抱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肖默存沉默地盯他许久，温柔地啄口他颈后腺体：“那等你习惯再碰你。”
当时俞念并没有往心里去，只当这是份难得尊重。现在想想，事情又变模样。因为愧疚，所以甘愿终生无腺。肖默存真是这样想吗？
—
俞念怔：“难道没有？”
“当然没有。”
说完他警惕地看厉正豪眼，但最后也没有开口让对方走开。
厉正豪默默翻个白眼。
“他早就遇上合适腺体。”周至捷平淡补充。
大半，周至捷把易拉罐拿在手里晃晃。
“所以你才知道出事先测脉率，脉率正常说明量没有超过正常阈值太多，人就没大事。”
俞念没回答，即是默认。
“那要是脉率不正常呢？”厉正豪忍不住问。
周至捷将最后点可乐饮而尽：“那就要看具体有多不正常。总而言之自己打合成信息素是个危险系数很高行为，说话他不听，俞念你最好跟他强调下事情严重性。”
等他们透完气慢慢踱回急诊，Alpha已经醒。
简易单人床上他坐着背靠白墙面，整个人像睡饱满觉，精神比之前反倒好些，眼中
“什
？”
“大半年前就帮他找到合适腺体，匹配度接近94%，对方开条件也合理，是他自己拒绝。”
“拒绝？”俞念瞳仁骤缩，“为什？”
“具体不清楚。”周至捷无奈摇头，“不过猜他可能是抱有愧疚心理，觉得有腺体时候对你造成严重伤害，不想回到从前。”
俞念静静听完，心中半信半疑，站在长椅前久久没挪动步子。
他站起身，拍拍俞念肩。
“现在他最听你话，你说他不敢说二，你往东他不敢往西。”
俞念没跟着起身，低头思忖片刻，仰头问：“想解下，默存大概什时候才能等到匹配度高腺体。虽然替代比不上原生，但也比这样依赖合成信息素要强。就你所知，般像他这种情况要排多久？”
其实他跟肖默存几乎没有私下讨论过有关缺失那枚腺体问题。Alpha自尊心都很强，俞念怕触及他伤心处，平时只当没这回事，让自己宽心也让他宽心。
周至捷却奇怪地看着他：“谁告诉你他在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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