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芳愉悦道:“确实没有,等于丧偶,觉得很爽。”
顾逸君:“那你到底为什要结这个二婚呢?”
这个话题深入到现在代入自己情况也已经完全没有违和感,王秀芳在围裙上搓着手,陪顾逸君坐下,深深地叹口气:“你现在跟说做错决
顾逸君拉着王秀芳坐下,郑重其事地问:“那你为什会嫁给他。”
王秀芳想想:“……可能是因为他搓麻时候时不时还能赢点钱?”四十多年前她们村里女人结婚也不讲究呐。
顾逸君:“他打你,打陆容,还沉迷赌博?你二婚都那不谨慎嘛?”
王秀芳:“……”她是头婚说。
王秀芳:“们还是继续探讨陆容英语不及格吧,你之前说要出钱给他上培训班?”
等房间里只剩下顾逸君和王秀芳两个人时候,顾逸君面对着这个朝自己翻着白眼家长,咽口唾沫。他想起自己教书育人天职,鼓起勇气说:“陆容妈妈,必须指出来,您这样教小孩子是不对。家长应该给孩子正面引导。”
王秀芳晾着衣服随意道:“只是个洗衣女工,又没有什文化,男人天天就知道搓麻喝酒……”
顾逸君:“等下,您说得是陆容继父吗?”
王秀芳:“……”
她这时候才勉强想起来她现在扮演是方晴角色,缓慢地点点头:“……算是吧。”
顾逸君已经不肯再回到之前话题中:“原本以为,陆容英语成绩是他最重要问题,现在看来,问题要严重得多:他有个酗酒赌博还要把他卖给瓦罐厂厂长做女婿继父!孩子家庭状况对他成长影响相当大,他生长在这样个家庭里,英语成绩还能好才怪。”
王秀芳:“其实男人对陆容影响几乎没有。”陆容根本没见过他,“……们直住在霁家大宅里。”
顾逸君真诚地望着她眼睛:“那你呢?”
王秀芳:“也……”直住在霁家大宅里。
顾逸君摇着头:“陆容妈妈,陆容妈妈,婚姻可不应该是这样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同床睡觉,同桌吃饭,你这样在外漂泊,跟没有结婚有什两样。”
顾逸君:“他酗酒?还搓麻?他有正经工作吗?”
王秀芳事到如今也只能代入下自己老公:“……他是瓦罐厂看门。”
顾逸君眼中精光四射,大脑中把所有信息串联起来:怪不得!怪不得陆容家里要让陆容娶瓦罐厂厂长女儿,因为他继父就在那里工作,继父用他讨好上级!性转下,这跟卖继女进青楼有什两样,真是个吃人旧社会!
顾逸君:“他平时喝酒以后发酒疯打孩子吗?”
“你这说是什话?”王秀芳恼怒道,“他发酒疯时候连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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