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郑师叔
遗体，是谁想办法催动出土，又是谁将他葬
回去？”
原本已经静到窒息室内，更是忽然降温到冰点。
股凉风从暗门外蹿进来，幽幽打转。
宁程脸色有点微微青白，他凝视着面前俊美无俦少年，忽然笑笑，似乎有点欣慰。
“夺儿，你真长大啦。”他和声道，“
直担心你心思太过单纯方正，现在看来，和那个小魔头在起久，多少也学会变通点。”
宁程望着他，言不发。
密室之内，阵窒息般安静。
就在元清杭以为宁夺要放弃之际，却听到他低声开口。
“师父，术宗大比中那具惊尸，就是郑源师叔吧？”
元清杭猛地窒。
承认。”
他目光冰冷，望向前方某处，道：“在赤霞殿上，他被押着跪在那里，口承认自己觊觎掌门之位，就找魔宗妖人求蛊毒之术，暗害商师兄。”
这些事，宁夺和元清杭都大略知道，和后来传说完全样。
宁夺沉默会，点头道：“是，徒儿也都听说过。可是师父，真相到底是什？”
宁程却闭上嘴巴。
他摇摇头：“都会怀疑师父，很好。”
从床下偷偷看去，宁程背脊在这刻，骤然绷紧。
宁夺继续道：“这几日，徒儿再度去惊扰郑师叔棺椁，原先已经被被炸毁，可现在里面又出现具尸骨。”
宁程咬紧牙关，声音压抑，又怒气勃发：“你怎这样多事，又去开棺干什！”
宁夺低声道：“师父竟然不觉得那里面有尸骨很奇怪？……是因为您已经早知道，对吗？”
他凝视着宁程，眼光带微微痛苦：“您直知道，那具惊尸就是郑师叔，您也知道现在墓园棺材里是他。”
半晌后，他淡淡道：“时机未到，你无需现在就知道这些。”
宁夺赫然抬头：“师父，您不说，那来问好——郑源师叔又是怎死？”
宁程道：“这又不是秘密，你稍微打听下，不就知道？”
宁夺点头道：“是，都说太上掌门念及师徒场，不忍杀他，只是毁去他金丹，逐出师门。可是他暗恨郑师叔揭穿他阴谋，在临走时，又剑杀害郑师叔，才仓皇逃走。”
他目光肃然：“可您刚才明明说，叔叔从没伤害过同门，也没背叛过师门。所以，到底是谁害商师伯，又是谁杀郑源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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