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
毕竟正常人是分得清自己变成
蝴蝶，还是蝴蝶变成自己
。
可他们很难办到，但也因为这些异于常人思维方式和困惑，让这些迷茫与思辨有极高哲学底蕴。
混沌不是
个哲学家，尽管它跟唐闲方才殴打很哲学。
但它现在确很困惑，尤其是次次醒来，都被告诉自己是只鸭子，而且脑海里确有各种关于剑羽鸭记忆。
混沌还是达克？死亡或是生存？噩梦抑或现实？
“感受到梦境缥缈和迷幻吗？”
“是不是感觉自己大脑昏昏沉沉？”
“都跟你说这事梦，你是只剑羽鸭，可不是什
怪物。
你这只鸭就是梦与现实分不清，但是没关系，你梦到
，想来定很怀念做鸭时光吧？”
这话还真是说到混沌心坎里，它现在十分想念当鸭岁月，那会儿也是与这个人——大家和和气气坐在溪边，聊聊鸭生，聊聊小母鸭，聊聊爱情。
初冬时分本还没有那种渗入骨髓寒冷。但四面堆彻冰墙却让这里如同极地。
冰窟里人三兽战斗早已经停止。
唐闲喘息声有些厉害，即便这团铠甲化唐很肉再怎轻，那也是只成年雷枭，尽管体能大幅度提升，却也就感觉到有些乏累。
这也算是抵御寒冷种方式，直到此刻，他停下拳头很久，才略微感觉到有些冷。
混沌晕过去。然后又醒过来，接着又晕过去，继而再醒过来。
这对比，它内心已经有倾斜。
“是不是觉得很痛苦，这意味着你要醒来，你眼神也越来越清明，你很快又会做回只无忧无虑剑羽鸭。”
无忧无虑这种东西总是相对，虽然达克肥胖而油腻，虽然它逐渐在族群里不得尊敬，但这些与此刻生死忧患相比，简直不要太美好。
混沌眼神其实并非越来越清明，而是因为头部遭受多次重创，越来越浑浊。
后来混沌猛然醒悟，不对，自己哪来眼睛？没有眼睛何来眼神清明说？
现在呢？还是这个人，他抡起沙包大拳头，砸下去却是疼在自己灵魂深处。
现实已然很苦，为何做梦还要这苦？
混沌很想醒过来。
只是到底孰为梦境孰为现实？
其实历史上很多哲学家和诗人，大多都在孤独环境里，多多少少都会染上些精神病症。
这种反反复复晕又醒醒又晕过程自然是唐闲在操控。
要晕就手刀斩在脖子上，要它醒时候，就刺激下其他部位。
如此反复好几轮，混沌已然十分不清醒。
除唐很肉之外，至今还没有任何个生物在识海里抗性刷满后依然让他没辙。
所以眼下情况，其实就是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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