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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庭结束后,庭审继续。
曹云道:“李胜愿意承担10%责任,赵燕愿意承担10%责任。”
号法官观察下两名被告后,道:“很好,在庭审结束之后,李胜和赵燕都必须交出人名单,名单范围你们自己心中有数。如果庭审结束之后,你们没有交出名单,们将会索取高额利息。”
号法官:“现在已经很晚,明天上午八点开庭,明天也是本案庭审最后天。们会将新收集信息和资料发到各位电脑中,各位如果需要其他资料,也可以打内线电话索取。明天庭审是本案重点,也就是谁流出照片。提醒句,现在看来,只有赵燕拥有流出照片动机,希望你们能仔细阅读本案资料
条线索,也不可能知道主犯是谁。
曹云道:“不能告诉你,司马落,不是看不起你,觉得就算给你名字,你也整理不出完整控诉链。”作为检察官,司马落大部分时间是整理证据,而不是搜集和分析证据,在侦查方面司马落能力是比较差。反过来看私家侦探出身越三尺,这方面能力非常强,但是其又缺乏阅历,并且在几年主控官职业生涯并没有多少出彩地方。比如这次烈焰法庭,看似越三尺凶狠无比,实际上只是虚张声势,南宫腾飞这只老狐狸没事补上刀才是最致命。
司马落坚持问:“是谁?”
曹云道:“找你商量事,不是要让你出首。无所谓,背个笨蛋黑锅没关系,你也年轻,你背个锅问题也不大。如果你不愿意商量这事,非要当英雄话,们讨论就此打住。”
司马落想片刻,问:“你有什建议?”
曹云道:“以大利益来说,五人中必须要有人牺牲,不愿意牺牲,你没有资格牺牲。南宫腾飞绝对不会牺牲自己。司徒岩会因为大义而牺牲自己,越三尺会因为阅历而牺牲自己。司徒岩参与东唐几十部法律制定工作,是东唐大学法学系客座教授,其名下弟子无数,他本人也受到弟子们爱戴。他是老酒,越老越香。”
司马落明白:“你意思是……想让提醒下学姐?”
曹云点头:“没错,越三尺没有注意到是因为阅历不足,只要提醒她,法庭给资料中已经影射出主犯是谁,只要她多加调查,并且向法庭索取些资料,她就可以破解流出照片之谜。”
司马落很犹豫,他知道这意味着什。越三尺证明某人是主犯,主犯必然灭门,回到现实世界后,越三尺肯定要背这口锅。在法理上越三尺也许可以逃过司法惩罚,但是在人情上越三尺不会得到原谅。这也意味着越三尺很可能会失去检察官这个职务。
曹云道:“已经说明白,不会再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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