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何珊斜着看
眼戚嘉文，“那嘉文哥你开车小心点……
还不想死，就
直和你聊天吧。”
说完也不顾戚嘉文
拒绝，生怕他开车睡着，路都找他聊些有趣事，倒让气氛没那
奇
“再考虑下吧。”
林南没想到戚嘉文这不依不饶，有些招架不住，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说：“你这人怎这样……”
戚嘉文听着他求饶样温柔细语，心里更是发痒，说什都不想让二人关系走到眼前这样条被堵死公路上来。
“要不这样吧，咱们还当普通朋友，你慢慢考虑着，说不定哪天你就发现比你喜欢人强多。”
他身上这份迷之自信是几年走红生涯后遗症，总觉得自己是肯定能拿下林南，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想，斟酌着道：“你不认识，不是圈内人。”
“你怎知道不认识，他叫什？没准儿认识。”
无论他怎问，林南就只有句话：“你不认识。”
戚嘉文见他副口风严密保护对方模样，心里火苗慢慢熄灭，颓然道：“合着……合着没机会？”他倒也不是因为遭人拒绝生气，只是有些不甘心，对林南暗恋对象又无比好奇，总想跟对方比比，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谢谢你，但是……”林南顿顿，“但是别在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
林南听他话，不知怎脑中却浮现出远在二百公里外祁遇白。那个人永远暗纹西服，贯不苟言笑，强势又不容拒绝举动，谈不上多完美，但无处不正中他心。而眼前戚嘉文，俊俏小生长相、年轻热情性格、风光无限人气，这些固然都很好，却没法跟祁遇白相提并论。感情不是选择题，是填空题，你心里有答案，写上去就行，而不是从几个预设选项中选出个最像正确答案。
“不用吧，”林南低声说，“当同事就行，当朋友会很尴尬。”
戚嘉文沉默半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过好会儿才说：“好吧，你说同事就同事。”
晚上经这闹，两人再说任何句话都有点儿尴尬氛围。回去路上何珊也觉得不对劲，在后面小心翼翼地问：“你们怎啦？言不合吵架啦？”
戚嘉文憋着没说话，林南冲她笑笑，“没有，嘉文困。”
“说你值得你就值得！”戚嘉文今晚碰这个软钉子，万万没想到林南跟自己明明是类人，竟然选择不接受自己表白。这种情境下台词他没做准备，脸色憋得通红，半晌才说：“你再考虑下吧，咱俩挺合适。”
林南也不擅长拒绝别人，同样是全身不自在。
“要不就不考虑吧……”
“你再考虑下。”
“不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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