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
怕他干嘛，他还能吃
你不成？
没有印象。
怕他？
又为什。
等等。他隐约觉得，对方
确有些眼熟。塌扁五官配上稀疏头发，还有躲躲闪闪目光，总让他有种很反感直觉。他与对方似乎有过
面之缘，至于在哪里见过，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你整治过他？”方绮然像看笑话似越瞧越舍不得移开眼睛，索性直接盯着那边，“他们已经连换两张桌子，离
们越来越远，躲你呢。”
廊门处进来个人，由侍者领路，经过他们这桌时停下脚步来打声招呼。
“这好兴致来这儿吃饭？”
祁遇白放下刀叉，桌边这人是他们圈子里位同行，平时来往不密，不过算是认识，便点头问好。
此人身后还有人，身形不高，发顶微秃，看着有四十岁。
他半隐在前面这人身后，没有开口跟祁遇白打招呼，偏偏眼神却有意无意地向对面扫两眼，神情有些古怪。
白跟方绮然起出现在这里，不过没有去楼上，只是在西餐厅吃顿饭。
两人挑张临街小方桌，面对面坐着，是方绮然坚持。
“喜欢坐在玻璃旁边，亮堂。”
她放好手包，右手抚道身后裙子，坐下就两手交叉支在下颌前，“看看吃什，今天买单。”
赶上周五晚饭时点，大厅人也不少，几乎快要坐满。祁遇白不太习惯坐在公共场合，面色有些许不悦。
祁遇白想半晌，“没有，没印象。”
“看来是治过人太多。”方绮然冲他暧昧笑，“迟早有人治你。”
她这番描述成功勾起祁遇白好奇心。什样过节能让对方看见他就想躲，却还不敢拿到台面上来，反而自己这个当事人全无印象。
这顿饭用到尾声，祁遇白起身去洗手间。
刚走到男用洗手间门外，伴着液体撒进小便池声音，里面传来两个男人交谈。
“不打扰你跟佳人用餐，改天咱们单约。”
来人笑着朝祁遇白说两句场面话，换来祁遇白句不咸不淡“好”。
他们离开二人视线范围走向里桌，直没说话方绮然忽然朝对面方向不起眼地扬扬下巴：“他们在聊你，后面那个好像很怕你。”
祁遇白拿杯手顿，没有立刻转头，而是把刚才看到长相在脑海中仔细过遍。
认识人？
“为什你买单就要同意坐在外头。”
“是替你着想好不好。”方绮然道，“要是咱们孤男寡女共处室，不巧被你心上人知道，有几张嘴也说不清。”
祁遇白干脆静下心来，不再理会她调侃。
餐点慢慢上桌，二人也没太多话聊，今天出来只不过是例行公事，堵上两边长辈嘴。
“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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