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白被他这番话击垮近九成精神，如困兽
般进退不得，隔
许久才慢慢道：“其实
从没嫌过你脏，你在心里直是最单纯
。”
林南愣两秒，随即噗嗤笑：“包养还觉得单纯，这是祁总对每任情人固定台词吗？”
“当然不是。”祁遇白表情沉郁，眼神却无比认真，“只对你说过这些话。”
“那现在呢？”林南淡淡地问，“和别人上过床还觉得单纯吗？”
祁遇白表情有些痛苦，但很快恢复镇定，微微颌首：“你直是你。以前以为你只是想找当个靠山时候，对你就慢慢有好感，现在你即便和谁发生过什
，也不会认为你变。”
林南鼓起勇气，看着这双曾经最爱眼睛，字字道：“和别人上过床。”
“你说什？”
“说和别人上过床。”他轻轻道：“记得祁总不喜欢用别人用过东西，怕脏，所以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声。”
祁遇白握住他肩头两只手猛得收紧，脸上露出绝难相信表情，哑声问：“戚嘉文？”
“至于是谁就没必要告诉祁总。”
间可以互诉衷肠，并不急在这个拥抱时间。
“接下来是不是该去床上。”林南忽然出声。
“还是沙发？”
祁遇白意外地看着他，用右手摸摸他脸颊：“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
“没关系。”林南像是被他伤透，平静地说，“接受。”
他向来说不二，既然讲明要彼此坦诚，就不会再轻易隐瞒。
这也是林南第次听见他挑明对自己好感，不能不觉得震动，抬起头望着眼前人。
遗憾、珍惜、坦率，这些情绪通通能在祁
祁遇白怀抱松，两眼紧紧盯着他：“你在护着他？怕为难他？”
林南侧过头，选择逃避对方目光：“祁总想多，只是觉得对方是谁对你来说不重要。祁总只要知道，不再是你个人，就够。”
“不再是个人……”祁遇白低声重复遍他话，神色苍白惨淡。
室安静，月光黯然。
两人在原地缄默无言半晌，似乎谁也不知道如何解这道题。
“你真误会。”
林南嘴角勾勾：“真接受。本来们就是这种关系，不是吗？你自己说，睡着舒服，就多睡几回。这间房子是你，能出名全靠你，分开以后你也没有为难过。还欠你，所以你要睡，就接着陪你。”
雨夜听过台词在他心里反复重播过无数遍，早已是倒背如流，拿出来伤已伤人都得心应手。
“不过既然要坦诚，想还是有必要跟祁总说清楚，你听完以后再决定要不要继续。”
祁遇白停顿数秒，眉头紧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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