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你爸这拼命做生意是为谁,难道是为给国家增加税收吗?撇开这个不谈,以后这大摊子家业你不接手,准备让那些靠祁氏吃饭员工喝西北风?再敢说这样话,小心现在就让你结束学业回国。”
山间鸟鸣啾啾,远处清泉涧涧。父子俩互不相让,明显还是祁遇白技高筹,无论
祁遇白顿两秒,嘴里慢悠悠吐出两个字:“不能。”
坐骑与老婆地位不分上下,哪能随便给别人骑。
“你——!”欧灿气得拿手指比划半天,眼睁睁看着祁遇白骑上马扬长而去,回身就告状去,“姨妈,表哥怎说话不算话啊……”
马背上身影越奔越远,慢慢消失在镜头里,后面故事机器没有记录,但祁仲辉记忆却还存在。
其实祁遇白喜欢骑马也许是有遗传性,因为祁仲辉也喜欢骑。
自回到书房将房门紧锁,再次打开投影仪。
不过这次,视频主角从白韶音变为祁遇白。
黑暗房间很快光影变幻,几年前画面出现在墙上。因为太久没有重温,眼前切陌生得就像是第次经历样。
距Y城两百公里野外,运马车跟帐篷在画面右下角。
“表哥!”
野骑需要有伴儿,父子俩就是现成搭档。他们几乎每个季度都会出门骑上回,来山清水秀地方,钓天鱼,骑天马,然后再携同家人起返程。
两人骑得累,祁遇白与他并行,微笑又揶揄地望着他:“爸,你退步。”
“臭小子。”祁仲辉颇有些无奈和骄傲地看着自己儿子,“你每周练习时间比长得多,赢有什可自豪?要是哪天退休,你来坐位子,出不两年就得跟样生疏。”
“那还是不要坐你位子。”祁遇白笑着捋捋手里缰绳,“免得你超过。”
祁仲辉简直想立刻跟他吹胡子瞪眼。
机器刚刚架好欧灿就从旁跳进来。那时她刚上大学,是个不折不扣青葱少女,身上还穿着如今看来很有些过时牛仔背带裤。她跑到画面中处树边,两手插在裤兜,仰头朝马背上祁遇白表达不满,脑后马尾辫长长地吊下去。
“你怎说话不算话啊!说好今天带骑马,来就自己骑走,个多小时才跑回来,个人在这儿陪她们两个都快无聊死。”
祁遇白那张比如今年轻少许面容从头盔下露出大半,脸上洋溢着青年神气,说话调调却跟现在没什两样,或者更气人,明明白白显示着他理也懒得理眼前这个小丫头片子。
“来之前只是说,带你来看骑马。至于教你,你连马都没有,怎教你?”
“那你不能把Lambeth让给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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