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班长虽然因为谢虚站在旁边有些尴尬，但还是殷勤地道：“刘老师，您
辛苦
们都记心里。”内心却是吐槽道，何止记在心里，给你送礼难道还少
。
刘班主任不紧不慢地打开保温杯喝
口茶，又对谢虚道：“于桧，你成绩最近下降有些厉害，老师原本想着你最近情况特殊，这才给你开特例，没找你谈话。可你非但不努力，甚至变本加厉！逃课不说，测验成绩……”他转头问副班长，“上次你们班平均分多少？”
“五百七十二。”男生答道。
“对，五百七十二。
谢虚微露出无奈神色，准备像蔺谌许吩咐那般，通知蔺羽来接自己。只是电话打到
半，却觉背后有人接近。
他微微侧身，避开那将落在肩膀上手。
戴着眼镜年轻男生手落个空，微微有些惊讶，但没多想便快速说道：“于桧，刘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
刘老师也就是三年班班主任，在于桧成绩良好时便对他有些冷淡，出“污蔑”同学事后更不会给好脸色，于桧有神经病事便是从这位班主任口中流传出来。
谢虚应道：“嗯。”
。
汪秦唇微微颤下，眼泪不知觉间又落下来，只是这次除害怕外，又好像有些其他情绪。
“对不起……”
“于桧，对、对不起……”
谢虚并没有回应他，只将其他天师少年们都从魇术里放出来，然后十分细致地剥掉他们那魄，只留下具凡骨。
男生眼中似有同情，还有些微妙怜悯，但还是催促道：“现在就去，陪你。”
说起“陪”，其实更像是监视。
刘班主任虽然有专门办公室，但却特意将于桧叫到各个老师共用大办公室中，好让所有人都看见自己辛苦不易。
等瘦削过分，甚至有些病恹恹少年垂眸站在他面前时，班主任对这个终于对自己有些恭敬神色少年有些顺气……但是今天话是不得不说。
他甚至让准备离开副班长也留下来，问他：“王盟，你是看着对这个班付出多少心力。说实话，缺那些奖金吗？还不是为你们成绩能好点，能上个好大学。”
对于生在天师世家这些少爷而言，和变为废人也没什区别。
将凄厉哭喊都扔在身后，谢虚推开教室门，外面暖融融阳光落在他鞋面上，拉出修长影子。暖风和煦，和方才封闭阴暗教室分为两个世界。
谢虚微抬起手，隐约可见缕黑气飘在掌心中，被风吹便寻不见踪影。那是于桧怨气与执念——其实从抽出汪秦魄时便已经消散大半，现下更是完全散去。
这具身体也彻底属于谢虚。
只是目前为止，还脱离不某位老祖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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