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谢虚如今还不知道他身份。
他又笑那般好看,简直像是勾引般。
谈棠越想越是心乱,脑海中只剩谢虚方才笑,黑色瞳中只倒影出他人,实在煽情得很。
无人发现台上冷面阎王般剑修,乌发下莹白耳垂,却是蒙上层羞人粉色。
便在胡思乱想之中,谈棠气赢局又局,直到他面无表情地下台,脑海中想着都是谢小宗主方才那笑……他甚至有些不敢回头,谢虚如今是看着谁。
接下来几场,别之医又是连胜。而且似乎是寻着点灵机,渐入佳境,剑法愈加高深玄奥,连长生门那些原本只以神识观察大能,都不免派个分身出来,目光热切地盯着这金丹剑修。
只怕等人下来就来个“榜下捉婿”。
说起来,他们长生门长老长子秋词也是去极欲宗做大师兄,讨个剑修过来厚待,也算是两宗之间人才互通。
谢虚见着这幕,不知想到什,不免弯弯唇。
只是他这笑,正好便被“别之医”看见。
用真元,此时是如鲜血点缀般染着层红。
“父亲和梦长老那些长辈,都是清楚。”
玉胥不说话。
谢小宗主自小和几个镇派长老都亲近,唯独他、只有他,谢虚连对他徒弟玉青都要关怀备至些。
这样来便说得通。
纵是谈棠神游天外,却不妨那
因为被笑话而有些“恼怒”谈棠,下手第次失轻重,轻薄如蝉翼剑尖顿时挑进面前年轻修士胸膛里——这还是他比试中第次见血,倒不是谈棠心慈,而是旦沾人修血,天魔难抑本性,怕是要叫些老家伙看出破绽来。但刚刚就因为谢虚个笑,他失手不说,现在也是心如擂鼓。
好在他反应迅疾,将剑抽出来得极快,又封住面前修士神识,叫他晕过去,胸前伤口不再淌血,不至于危及性命。
试仙大会中见血再不过寻常,只见有长生门执法弟子上台,将那倒霉修士抬下去。末还看派冷然,只袖摆沾上几滴花瓣样血迹剑修,心生仰慕。
他们哪知谈棠面上镇静,心中却也很震惊,不断想着——
那谢虚什意思,难道是笑话他堂堂魔尊和这几个人修计较?
若只是平日自己没机会见识便罢,要是怀揣如此大才还能不声不息做他谢小宗主,那谢虚此人,未免太过深沉些。
玉胥内心思忖,面上却流露出欣慰神色来。
谢虚倒也不在意,半支撑着额,目光平静地瞧着自他之后走上擂台别之医。
或是李裘谦受伤,又没什斗志缘故,竟轻而易举地输在别之医手上。
李裘谦败下后那副不敢置信模样……倒是比他赛前显得更生动活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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