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问题所在,谢虚也果断,在众人皆未反应过来时,以指为刀,取几滴心头血。
菩提所供法器特殊,只有精气相衡,才会呈现“装满”状态。这几滴心头血下去,顷刻便填满。
望着少年瓷白修长指尖,上面还染着淡淡红色,别无欲瞬时间脸色,bao怒无比,便是当初当场被玉胥揭开独子身世存疑时,他脸色也没有这般可怕过。
“——你!谢虚你!”
黑发少年微偏头望去,有些不解,却还是与菩提
那些血滴落在菩提拿出特殊容器里,便是这样,浓重腥气还是掩不住。
谢小宗主微敛眼眸,将手上伤处又弄大些,脸色在这样源源不断地供血中,当真是有些苍白。
实在太多血。
眼见菩提还未喊停,梦长老嘴唇都打着颤,先步发难:“这多血,你是要让谢小宗主死?”
诡长老当真恨得眼睛都红。
宝贝,也没有儿子取血让父亲取骨说法。
谢虚神色平淡,修真之人断肢亦可重生,取截骨头对他而言不算痛事。此时也只是对菩提比划身躯,眉眼间认真无比:“是取手足之骨还是肋骨肩骨?数目几何?”
别无欲听到这样话,终于忍不住看他眼。
谢虚衣袖半挽着,腕上伤口鲜红地如同要滴血般。或是别无欲错觉,他总觉得谢虚身形清瘦许多,面容苍白,连那双往日如沉夜明星眼眸,此刻也低垂着。
“……”别无欲下子,伸手莫名其妙地握住谢虚手腕。又在众人反应之前收回,淡漠道:“取骨。”
另镇派大能司长老虽然沉默,这时却也咄咄逼人:“你先前,便是要们宗主放这多血?这等邪术,恐不是逮着让宗主元气大伤修为回落阴毒心思!”他也是真心疼谢虚,知道不能光明正大为他说情,便截宗主名头。
菩提真君听,也是煞白脸喊冤:“并非如此,只是这秘术引子,本就要验明两人提供相衡骨血精气。宗主修为高深,精气强盛,再加上骨中精气远胜血肉……”这话中未尽之意,也不必挑明。
原本谢虚取截骨,别无欲只消小小滴鲜血,便可精气平衡;但现在反过来,别无欲取骨,谢虚反而要不停放血才能补足。
此时别无欲面上,几乎是掩盖不住煞气。
谢虚若有所思地瞥他眼。
菩提反常地没有顺承:“可……”
“闭嘴。”
菩提真君可不敢步诡长老后尘,自然收声。又顺别宗主意思,让这位大能取下小截指骨,便指使着谢虚开始放血。
当真是放血。
谢虚另只未刺下图纹完好手腕被他割开道口子,以真元逼催,那几次接近凝竭伤口,才源源不断地淌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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