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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
言灵如此强大。
谢虚只能看着他，
动不动，任由那张苍白英俊脸愈加靠近，而血液腥味也愈加浓郁。
谢怀恩对他露出个病态般满足笑容来。
那神情如此寂寥又阴郁，以至于谢虚生出
这并不是在虚拟网游中错觉，而是真正发生，某个片段——
水中腥气愈重，谢怀恩生命体征也在缓缓消失。谢虚看着谢怀恩艰难俯身，几乎是以断断续续气音，俯在他耳边说段数字。
他凑上前，那张过于英俊面容上写满调侃：“不想骂
？”
谢虚面无表情地鼓起脸颊，突出处是那半颗鲛珠。他轻轻戳下那里。
谢怀恩知道他意思是“嘴里含着东西不能骂你”意思，但还是被谢虚动作萌得肝颤。他眼眨也不眨地盯着谢虚，然后以种极具磁性诱惑声音道：
[伸出手。]
那是种极其奇妙语言，而在谢虚生出反抗意识之前，就发现他已经照着谢怀话做。
息被骇得四散。
银白鲛尾上，是被利器划伤淋漓血迹，漂亮鳞片剥落，血液不断蔓延出来。
谢虚极冷漠地扳开他手，回身正对着狼狈鲛人，用目光询问着：
“你没有什
想解释吗”？
谢怀恩眼睛却在瞬间，如同被点亮般，突然来句不着边际话：“果然很好看。”
谢虚甚至没反应过来那代表什意义，他下意识地想要抗拒，以免谢坏真心满意足“死去”，就见谢怀十分贴心地补充道：
“出去加好友。”
谢虚：“？？？”
最后生命体征消失，BOSS死在玩家手中。谢虚看着陡然跳出结算面板，眼前陷入黑暗。
……
他手指不知何时发生变化，变成鲛人锋利指尖，指盖处还生着两条淡粉色血管。
[杀。]
谢虚没有动。
谢怀恩等待会，突然唇角便挑起来。他握住黑发少年手，不容置疑、缓慢地将尖利处扎入自己胸腔中。
“只有种结局想献给你，”谢怀恩低头，他身体往前倾，于是那利刃般手，便更深、陷在他胸腔中，片温热，“国王。”
谢虚：“？”
谢怀恩复又正经道：“你那些队友，都已经出局，是做。”
谢虚沉默。
这确是最有可能性结果，谢虚早该料到，可现在亲耳听见，却有些不知所措。
水流中腥气愈浓，谢怀恩鲛尾上，有层红纱似得血雾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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