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果然不流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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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生回来后，看见琴师要偷偷溜走，也不在意旁人
目光，直接奔过去便对琴师动
拳脚。
那琴师被他打哀哀，脸上青紫
片，却也不敢还手。
柳玉生脾气上来：“
平日短你银两还是轻贱你？狼心狗
待结束之时，柳玉生已身子崩紧得面无表情，但只台下客人满眼痴迷，料想应当不错。
陈少爷在下面见着这
个美人，献艺又极是别出心裁。若不是旁边有融司隐在，他只怕已经撒上大把银子去搏美人笑。
他按捺半晌，不敢表现太过孟浪，却还是跃跃欲试地问身旁前辈。
“融前辈觉得如何？”
“很好。”
谢虚走过去，手搭在乐师身上。
“继续。”谢虚声音不算很大，甚至说上温柔。
琴师浑身僵，缓缓抬起头，却还是满脸强硬地道：“不行，手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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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楹台上僵持太久。
亮。
柳玉生低垂着头半跪于地，手中抵剑，正要抬头出剑时，琴声却骤然停。
在激烈旋律中间，出现短暂空白，确会让氛围变得更凝重热烈，但这次却有些不同，乐声停顿，似乎太长。连柳玉生原本满是自信神色，都变得略微苍白起来。
……不对劲。
谢虚看着台上人微弓着身子，肩膀微微颤抖，似是用极大力气握住剑。
果然性好美色是人之常情——陈少爷深以为然，觉得他和大佬距离又近步。便又十分含蓄地道：“前辈最喜欢哪里？”
像他，最喜欢台上那公子柔软腰肢，修长十指……当然，若前辈喜欢，他定然不敢出手。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看见融前辈微微弯弯唇。
融司隐：“琴声。”
“……”
就在柳玉生想着要不要硬着头皮先表演完时，四周又传来弄弦声。
声清晰过声，音调极高，好似从万物寂静中，忽地挣扎出点生机来。
连先前尴尬沉默，都好似成在积蓄力量前调。
紧接着曲调降低，似配合柳玉生般，从高昂到低沉、冷冽至温情。柳玉生虽说此时已是汗如雨下，但身体记忆还在，软剑抽出，便行剑招。
他隐约察觉出此时乐声变化，但来不及细细思索，便已专心致志沉浸其中。
虽是剑舞为主，但没乐声相伴，效果便诡异大打折扣。
柳玉生乐师是调教，两人磨合数次，本不该出现这样失误才对。
谢虚微微顿，目光落在那掩在后台乐师身上。
乐师似下子慌神，面色苍白，搭在琴弦上手停顿着，汗如雨下，神情十分痛苦。
第眼看去，或是以为那乐师当是犯急症才如此，但他手却偏偏极稳，搭在弦上，连点声响也未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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