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文无可奈何地又看
昨天晚上把广云子搁在个风水宝地,只要向房门中望上眼人,准能看见他硬梆梆地挺在地面上。
小侍卫说:“慕公子,队长,您二位看这道人躺得真奇怪。”
慕若言和侍卫中头领模样大汉都对广云子大有兴趣,准备移步过看。
连忙步迈上,闪到门旁赔笑接道:“因为这位广云道人道行高深,乃是位高人,高人作为非等凡夫所能想象,兴许他老人家正在修某门高深密法,睡觉时需在地上躺躺,吸吸地气。”
侍卫头领恍有所悟地摸摸下巴,慕若言眉尖微微蹙起,“此处是二楼,广云道长如何能吸到地气?”
慕若言站起身道:“在下还有些事情,就不再打搅,巳时三刻再会罢。”
和衡文起身,送到门前,门外侍卫门簇拥过来,正在此时,身边喊声:“劳驾劳驾……劳驾让让——”个小伙计端着盆热水斜身欲从此处穿过,衡文和向后退退,天枢向边上让让,小伙计哈着腰端着热水颤巍巍地走,可能是几位侍卫仁兄手中兵器太过雪亮,小伙计快走到天枢身边时,偏偏手抖,脚跟着不稳,眼见盆热水就要向天枢身上泼去,个侍卫斜刺里飞起脚,小伙计连人带盆直飞出去,水哗啦落地,盆乒乓砸落地面,小伙计重重向前斜撞去——
正撞上隔壁门板。
房门砰地被撞开,小伙计惨叫连连滚进房中。
本仙君心中咯噔跳,不妙!身边衡文干笑声。
衡文在眼梢里无可奈何地瞧眼,把拳头凑到嘴边咳声:“在下也只是那说,算是自家猜测。广云道人……他是位高人,高人做事,总是与常人想不同,哈哈~~”
慕若言眉头蹙得更紧些,道:“道长他在修炼,想来是不愿意让人打扰,慕公子方才说自己仍有要事,别因这些小事耽搁,还是先请赶紧去罢。”
侍卫头儿凑近慕若言低声道:“慕公子,小看这个人言辞闪烁,似有掩饰,有些可疑。”
有问题?本仙君千年修来翩翩风范难道不足以令尔等凡夫肃然折服?
侍卫头儿见本仙君冷然看他,声音压得更低些,“而且此人来历不明,油头粉面,衣衫不整,巧舌如簧,依小人看来,大有问题!”
只见几个侍卫拥而上,森森矛尖正要对准小伙计,忽然手都不约而同地顿。
这间房中有狐狸有山猫,稀罕物儿不少。但是——
“队长,房中地上躺着个道士。”
广云子啊广云子,是本仙君对不住你,本仙君既然借你用,就千不该万不该还把你扔到地上挺尸……
慕若言神色动,目光在和衡文脸上转,迈步往隔壁房门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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