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嫌奴家粗鄙,侍奉不得爷称心?”袭银红衣衫,婷婷立在眼前,正是倚栏闲望佳人。妩媚远山眉,含情秋波眼,皎洁如月面,盈盈可握腰,如晨露,更胜过满园春花。
含笑道:“有佳人相邀,本是件幸事,奈何在下今日委实有事,他日得闲,定请姑娘赠在下杯香茶,若能再闻琴音,更是三生有幸。”
佳人便笑,如醉人飞霞:“公子看来今日确实不便,奴家不敢强留,望公子记得今日之约,奴在窗下,日日盼望。这条帕子,既然与公子有缘,公子若不嫌弃,便请收下,权做相约信物。”
只好拿着纱帕,向怀中揣去,身边衡文忽然打个喷嚏。忙低头道:“怎?”衡文揉揉鼻子道:“没什。”抬头看着晴仙笑笑,晴仙被他这看不由自主也嫣然笑。敛身福福,与龟奴和老鸨同
鼻前飘来阵淡淡馨香。本仙君几千年不曾再风流过,没想到上诛仙台前,竟还遇见软香玉抱满怀好处。少女慌忙从怀中挣出,连粉颈都变得通红,福福身,慌忙低着头提着裙子跑走。从天枢手中抽出手,拿下头上东西,竟是条粉色纱帕,香气扑鼻。本仙君握在手中,直直眼。
忽然有人在眼前站定,打着千儿道:“这位爷,真是巧。们晴仙姑娘帕子竟落在您身上,可见正是缘份,爷要不要到们楼子里坐坐?”
这帕子不是方才撞姑娘?
飘纱挂绸楼中个老鸨模样妇人挥着帕子颤颤地行过来:“这位爷,您捡晴仙帕子,她特意让老身出来迎着您,请您进去喝杯茶,道声谢。请爷千万赏这个脸。”
本仙君在天上耗几千年,果然耗得沧桑。条香帕欲将引入红粉局,乍听之下,竟首先低头看看身边。
衡文牵着袍子,正脸好奇地瞧着。咳声,再看天枢,也是脸迷茫地张望。抬头干笑道:“在下带着幼子,今日实在不便,承蒙姑娘好意,请妈妈将这条帕子奉还姑娘,他日有空,再来拜访。”
老鸨掩口笑道:“爷真是个谨慎人,正好今日有缘,只是杯茶而已,两位小少爷也是略该晓得人事年纪,老身女儿里,正有和小少爷年纪相仿,可以陪伴玩耍。爷便进去,喝杯茶,听个曲儿,赏脸圆老身那女儿片答谢之心。”
衡文脸上好奇越发重,本仙君冷汗潸潸而下,带着幼齿衡文清君和天枢星君逛窑子,被玉帝晓得,恐怕连诛仙台也用不着上,直接就道巨闪劈至灰飞烟灭帐干净。
正色道:“多谢姑娘与妈妈好意,实在是不得空,望可见谅。”
老鸨痛惜道:“爷执意相据,难道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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