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洛行云藏在鞋子里脚趾蜷缩下。
昨天给裴衍报平安时候发具体地址,主要是想让他安心,让他知道自己具体藏在什地方,看得见摸得着。
也不是没有想过如果他过来怎办。
这次结合热比上次还严重。这段时间他们俩也从不相熟小同学,有更多接触和羁绊。
什样后果,聪明如他,并不是没有考虑到。
沙哑嗓音配合着视野中那段手臂,印证着裴衍此时确实非常虚弱。
洛行云鼻尖发酸,缓缓开口:“结合热发作,去条没有人小巷隔离,遇见几个小镇青年。就装鬼吓他们,把他们吓跑。”
明明是很值得吹嘘事,却诉说得小心翼翼、斟词酌句,不想有半个字眼让眼前人伤心。
他讲着讲着,想起什,有点讨好地望向他眼睛:“光靠个人肯定是行不通,好在有你送给随身报警器,还要谢谢你给每天是做拉伸,才能摆出那样诡异姿势……”
裴衍淡笑。
,以及胸前那枚小小纱布。
洛行云想起诸仁良话。
——心动过速,差点死掉。
那纱布是枚勋章。
洛行云脚步放轻,怕是要吵到他似走上前,搬把小椅子乖乖坐下,目光不住往他身上打量,半晌才开口:“班长,你……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洛行云说不出口“早就做好给你咬口准备”,只能嗔怪地瞥他眼:“反正……你懂!”对上他目光,又嗖地
洛行云只觉得那笑如旭日初升,出月破云,颗吊在半空中心落回实处。虽然神情还是低落,抓着膝盖手指却稍稍松开点,毛遂自荐道:“真超吓人,你要不要看看?”
说着屁股抬离凳面,要给他表演个当场下腰。
“不着急彩衣娱亲。”裴衍语调总是带着股子淡然优雅,“你着急忙慌来找,没有什问题想问?”
洛行云被按捺着坐回去,犹豫半晌:“你开始……怎没咬啊?”
裴衍闻言,鼻腔里微微溢出声“嗯”,尾音挑高,似有疑惑:“难道你发消息,是邀请意思吗?”
病床上人低低嗯声。
洛行云非但没有松释,眉头反而蹙得更紧,琥珀色眼睛垂下来,总是带着笑意眉眼盛满说不出担心和忧伤。
“昨天是怎码事?”裴衍嗓音很嘶哑。
洛行云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他眼:“没什,点事也没有。”
“现在情绪很稳定。”苍白如大理石手臂拔出来搁在床边,无论肌肉线条和凸起经络都显现出无与伦比力量感,可是手背上枚创可贴,吊过盐水痕迹。“就算是失控,也没办法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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