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很幸福吗？”洛行云枕着他
手，带着哭腔问。
“嗯。”裴衍享受着此
看他不敢上台，裴衍想
想，道：“曾经答应你，在结完婚、做完完全标记以后，要告诉你超感直觉是什
。”
洛行云扬起眉眼，不明白他为什要在这种时候提这个。
裴衍双手捧着他脸：“超感直觉是‘预知梦’。”
在洛行云讶异眼神中，裴衍问他：“你还记得你蒸馏出信息素换给那天吗？伴着你味道入眠，做
个梦。”
“梦有生那长，梦里都是你。”
莫比乌斯环叠加。
他们在彼此生命里烙下道标记，从此夜也漫长，日也漫长。
没有谁再能把他们分开。
λ
两个月后，异国他乡。
。
房间里空调打得很凉，机器声音淡淡，那些好听喃喃絮语在黑夜里盘旋而上，没有旁人知道。
窗外月亮也爬上中天，起风，湖面粼粼细浪。
只手攀在桌边，手指微红，指甲沁得很白。
很快就被温柔地摘回去，握着，藏起来，还顺势调暗床头座灯。
洛行云愣半晌：“你……重生啦？”
裴衍失笑：“既然是梦，当然醒来就基本上全都不记得。不知道怎跟你走到起，不知道们有多少波折，不知道们最终有没有分别，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们未来是不是直都相爱。只是有点莫名其妙，跟Omega同学做场春梦。”
“但每当跟你在起时，都有在梦中那种感觉。”裴衍忍不住动情地拂过他脸，“那是……非常非常幸福感觉。”
他从那天醒来，带着生世浮光掠影，走进18岁课堂，看到他从讲台上普普通通地经过，走向隔壁隔壁桌。
春梦无痕。可他无数个未来竟为此坍塌成种，跌跌撞撞又义无反顾地奔向有他在世界线，从懵懂憧憬，到沉淀怜惜。
洛行云正正自己领带：“可以吗？”
挑剔如裴衍也点点头：“可以。”
洛行云衣冠楚楚，风华正茂，已经隐隐看得出是个很出色男人。
可是他被里头乌压压人头吓退出来：“不行！”
他能努力地在导师实验室里生存下去，但作报告是另回事。他不可能在百多个外国人面前用英语讲他论文，他做不到。
外头晚风更紧，湖水浪追着浪，温柔而浩大，漆黑湖面落满月光。
裴衍咬在洛行云后颈上，闭上眼睛。
有大片大片森林扎根生长，每瓣针叶都释放出海盐、木调、鸢尾与麝香种子，融在雪里，像整个春天在白雪荒原上绽放。
不再尘不染，但生机盎然。
双手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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