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特殊感觉,只是谢问寒不是需要隐瞒对象,他就顺便将先前事解释过遍。
因为些意外,他假扮实验室师妹男友。
薛浮听完,倒是觉得有意思。
“阿慈很欣赏那个女生?”哥哥揶揄地笑道,“那弄假成真也不是不行。她既然会提出这种请求,至少也是对阿慈有好感吧。”
谢问寒原本听过薛慈解释,而略微放晴
那些金钱堆积出人脉和资产,并不足以成为他跨越差距桥梁。更不足以让谢问寒洗掉骨髓中怯懦,向薛慈坦诚以对。
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应该去追寻那轮明月。
无数日夜中反复思索,从知晓心意以来自责与鞭挞。谢问寒万分痛苦,他目不纯,所以无数次羞愧而自知,但是过去铭记却步和将自己画地为牢应该遵循“规则”,在见到薛慈时都被通通打碎。
他“知耻”成笑话。无数次反思限制也是笑话。
他就是想得到那轮明月。
纯对厨艺欣赏。偶尔分心,也是在关切弟弟,自然没注意到对面谢问寒没怎动筷,反而是目光直落在薛慈身上。
如果这时候他抽出心思多看眼,也能及时地生出警惕心思来。
偏偏薛浮没有,错失时机,还想着给弟弟添汤。
薛慈也极欣赏这家餐厅主厨厨艺。
最偏爱松鼠鳜鱼和青莲糕,还有在餐前上壶龙井清茶,味美回甘,香气极为清冽。
但是现在也并不是个显露好时机。薛慈对他更像是对名久未重逢、不大相熟友人。
在薛浮看过来时,谢问寒已经收敛好几乎掩不住野心,平静地“解释”这回事。
“舍友苏薄告诉。”谢问寒说,“他在舞台上看见你演出,然后告诉,曾经在‘赏味’里见过你。你有女朋友,并且似乎还被其他人追求着。”
谢问寒说大体都是实话,只是点微不足道谈话技巧和改变,将他从先前那件事中完整摘出,杜绝给薛慈留下任何恶劣印象可能。好像他从没有去过赏味或游戏厅,只是个听室友八卦谈起嘴旁听者。
薛慈倒是很快回忆起那个偷听后,还来道歉男生。
薛慈注意到谢问寒直看着他,却不觉不自在,只是略含疑惑。在上菜间间隙,倒是想起来之前说那件事,问道:“你怎会觉得有女朋友?”
他们相距几年没见,谢问寒不知道他近况也是寻常,只是怎会得知错误讯息。
谢问寒手不自知地在桌面上轻敲下。
他回想起之前在听到薛慈回答那句话时,毫无怀疑,几乎被巨大惊喜冲昏头脑,表情上都难以遮掩地露出喜色和端倪,实在很难再欺骗自己,他是有其他纯良心思。
但是现在他和薛慈间差距仍隔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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