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慈又想起来,好像在几年前,那时澄白就很关注谢问寒。现在双方成年,这种好感更加容易发酵。
他被夹在中间,澄白目光不时透过他望向谢问寒。
倒是没有吃醋意思,但对方频繁目光很难让薛慈完全忽视。在又次长久凝视后,薛慈合上书脊。
“觉得在这里碍事话,可以直接坐过去。”薛慈语气沉静,更类似于商量。
澄白下回过神来,还以为薛慈发现自己对谢问寒敌意——阿慈和谢问寒好像是关系不错朋友,澄
谢问寒来上理论课时,发现薛慈身边位置被红发男性占据,也没有丝毫在意般,只是安静地坐在薛慈另侧。
薛慈知道谢问寒今天会来,也将昨天准备报表分析递给他。
谢问寒接过。
“谢谢。”他客气地说道。
这点原本不足以引起澄白注意力,但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男性就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敌意。
授导师邀请记录才对。
当然,最后谢问寒并没有进入那位导师门下。
他甚至没有继续在芯片学科方面深造。
这也是薛慈最开始没能想到谢问寒也就读于华大原因,在他看来,谢问寒就算不报考华大芯片系,也是选报其他名校芯片系,而不是金融系。
虽说华大金融系同样出色,还是热门专业,但对于谢问寒而言依旧是种埋没。
他已经记不得曾经和谢问寒见过,还以为他们是初见陌生人。即使是这样,也足够让澄白觉得厌恶。
明明薛慈对他态度也算不上亲近,谢问寒也相当有分寸和距离感,两人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意味。但澄白就是放不下那点警惕意味,虎视眈眈地盯着谢问寒看。
澄少爷视线不算多欲遮欲掩,薛慈自然也发现。
他也没忘记上辈子澄白对谢问寒心意,这种程度关注很正常。
听说澄白当年是对他见钟情。
后来薛慈问起,谢问寒也同样不在乎地解释过。
迫于某种隐性压力,和他前任继兄之间恩怨,谢问寒不得不放弃更偏向于学术方面芯片研究,而改选择更“实际”发展方向。
每个人都会有被迫和不得已。这点历经前世薛慈十分清楚。
而薛慈拥有相当良好、世家间默契不刨根问底品质。他遗憾于谢问寒不能再深造研究,却尊重他选择,并不深究,给他留下足够空间。
因为先前帮忙上药情谊,两人间保持着良好往来关系,所以虽然谢问寒被迫没能报选芯片专业,但因为他兴趣不减,薛慈经常会寄送给他些专业书,分享目前国际上对芯片最新技术研究进展,两人时常交谈微信中都充满着纯洁、学术信息,很少讨论到自己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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