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互相碰撞推挤,把其他人撞下去都算好,更勿论老老实实地占据里面条道路,将空荡另侧让给其他人超车。
所以决胜关键也就在前半段,中段名次几乎是固定死,而后段反超——虽然也有这样奇迹,但能做到人显然不多。
澄白老老实实地将薛慈和谢问寒送上附近山顶营地,找到特殊角度是最适宜观赏赛车全程地方。
当然,以肉眼来看话,也未免太过勉强点。澄白取出高精度望眼镜设施,相当“大气”地扔给谢问寒个,阴阳怪气道:“你自己组装吧,应该不会看不懂怎用吧?”
然后又殷勤地调试完手上那个,确定好距离远近都足够合适,才眼巴巴地递给薛慈。
会碰到什危险。
澄白是驾驶者。
他想到后座两个人是坐在起,便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有些不甘愿。
谢问寒端正地坐着,背脊都没有碰到靠背,看起来就如同是坐在会议室当中那样严整。而薛慈靠在窗外,看着雪亮月光撒在道路上,沥青路面在某种特殊角度下会反射出点漂亮银光来。
眼前这幕几乎和印象中某幕展开重叠。那天薛慈坐在澄白车上,他探头望向外面,见到也是同样片道路。
谢问寒确不明白怎用。
这幅望眼镜显然不是平时他们常用设施,其中安装相当精密芯片设备用来扩大折射远处场景,如果调节得当,甚至可以用它来看见此时月亮上丘陵,还能自动追踪快速漂移车辆。
但这样高精仪器,要用它来看清楚山路对面赛道景象话,也是要经过恰当调节才能正常使用。
谢问寒没有使用过类似设备,就算他在某些方面天赋异禀,又或者说是学习能力极强天才,他也没到拿到陌生仪器就能看就懂地步。
而面对这种相当幼稚刁难,谢问寒也没有开口讽刺回去,只是开始研究手上设备些零件,试图推
恍惚之中,薛慈几乎要以为自己根本没有经历过死而复生奇事,他走在洲城道路上,而不是身处京市。
也就是偶尔余光瞥到身旁谢问寒,才能勉强将过去与现在区分开。
薛慈收收心,车厢内十分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弯天公路是条绕山公路,上下起伏程度很高,近似天险。起始点道路宽度还算足够,但是到中段时候,道路宽度便会开始骤然缩短,距离只可勉强提供两条赛车并行通过——之所以说是勉强,是因为辆车边缘要紧挨着山体,另辆车贴紧同时,另边车轮还得挨着公路微微悬空,那样才能勉强经过。
在普通公路上车辆恐怕都做不到这样和谐友好让道,又何况是赛车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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