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把直弘带到家名为松矢料亭。直弘见招牌上写着“料亭”,还以为是非常讲究餐厅,但服务员带他们去不是单间,而是摆着桌子大厅。
直弘对餐厅关注仅止于此,因为
宫本祐理仰起头,小声嘀咕句。
“怎?”弘毅问道。
她不回答,只是个劲地小声说:“不行,已经不行。”
弘毅正要喊她,她已重新坐正,眼神中充满坚毅。
“弘毅,有件事要跟你说。”
真是个美女。弘毅在焦急同时这样想道。她已有成年女性沉着,但仔细看还很年轻,和弘毅应该相差不到十岁。
“警察在怀疑父亲,可能是他杀母亲。如果你是他情人,你们关系在离婚前便已开始,母亲就能要求精神赔偿。他不想支付这笔钱,就杀母亲。”
宫本祐理瞪大眼睛。“这怎可能!你不相信自己父亲吗?”
“不是,是警察这想。”
但宫本使劲摇头。“重要是你想法。要是你相信自己父亲,不管别人怎说,你都不会动摇。”
和宫本祐理走进家自助咖啡馆。他们选择最偏僻角落,不想让别人听到他们谈话。
“就开门见山。你和父亲是什关系?”他声音低沉,却又足以让对方听清楚。
宫本祐理盯着盛有拿铁咖啡杯子,答道:“是他秘书。”
“不是问那个。”弘毅探探身,“是问你们有没有私人交往。”
宫本祐理抬头,说道:“那是个人隐私,没有义务回答你。”
“嗯?”
“这本来不是职责,但忍不住,只能让你知道事情真相。”
“真相?”
“你别说话,听说。”宫本祐理把咖啡饮而尽,似乎在给自己打气。
5
听到对方劝诫语气,弘毅不由得咬紧牙关。“那只能说,并不相信他。”
宫本竖起双眉。“当真?”
弘毅表情舒缓下来,说道:“原来你也用这种词啊。”
“这不是重点。是真吗?你不相信他?”
“不相信他,或者说无法相信他。他对家里不管不问,母亲提出离婚时他也没有反省,离婚后又把你放在身边。想让相信他是不可能。他连母亲葬礼都没参加。”
这让弘毅感到意外。他原以为对方既然乖乖地到这里来,肯定会将实情和盘托出。“是他儿子,有权知道他异性关系。”
“那你问你父亲不就好。”
“他不太可能跟说实话,所以才问你。”
“那就更不能告诉你。清濑社长应该有他考虑,听他。”
弘毅在桌子下面晃起左腿,这是他着急时习惯。宫本祐理对他内心焦急完全不感兴趣,若无其事地喝着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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