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要帮人推翻座大山。”严江轻轻笑,这秦王才真是
“摊丁入亩,秦国早用此法,只是另收人头钱,”秦王眉宇间尽是看穿切自信,“此举直接伤六国贵族根基,用必然大乱,青苗法虽妙,但借贷之事,须吏法严明,在寡人大秦尚可试,若至六国之中,不过是权贵多敛财之术,能绝庶民生计无数。”
严江真惊叹,这千古帝眼光未免太犀利,但他也只是微笑道:“所说之计亦无错,只是要看何时行、何时做罢,天时不等人和,有时这家国众生命数啊,还要看天意成全。”
“正是如此,如今天时人和尽在眼前,还需严卿助。”秦王说真真意意。
“王上过奖,臣必尽绵薄之力。”严江答得恳恳切切。
至于什时机,四目相对之间,两人同时笑,切尽在不言之中。
来讲,想听请便,就离开。
张苍也听得十分激动,不时问这些变法之术细节,然后又问及各种理论,他对严江所说金木水火土五行里定还有细分,酒为水却可转为火原因吸引,立刻就回去认真学习数术——先生说,数术是切“理”之基,只要更深层,才可学到其它“物理”。
严江学说很快传到秦王耳中,于是两人又开启月下独对饮模式。
“王上可是听所说之法,忧心六国因此而强?”高台楼阁之上,对饮明月,严江微笑着举杯。
“自是不会,”秦王心情似乎很是愉悦,“卿心助攻伐六国,寡人应该致谢才是。”
严江甚至有些喜欢上这种不需要多言,个眼神就能交流尽意相处。
两人派君臣相得之像,自是落入远处有心人之眼中。
次日早,严江刚刚出宫给花花买肉,就被人拦住,收到吕不韦请柬,送来是位叫吕佢管事,是吕不韦左右手,带着美女房契,金银礼器,只求严上卿见。
“这鱼咬勾好快。”严江惊叹道。
“先生说什?”张苍困惑地抬起头问。
说着,他便举杯饮。
“哦,此话何解?”严江瞬间来兴致,秦王难道也能看清里边坑?
“推恩令,自是极好,”秦王微微笑,分析道,“可如此来,世家分化,更易灭除,若是天下安定,未必不是计良策,可时值乱世,此法出,人心易乱。”
唯有秦国例外,因为除非战死沙场,军功爵位不能传给后代,所以推恩这法,在秦国反是权贵想要“麻烦”。
严江瞬间鼓掌,正是如此,推恩令可以把爵位田产往小分,汉武帝用来消灭分封诸国,但在乱世嘛,世家乱,国便失稳定,哪个国先用这法,秦王估计要拍手称快,给选这馊主意发个万金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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