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却没有直说,而是微微叹息:“卿对鸟兽,却是全心全意。”
严江瞬间想到家里大小,神色自然地温和下来:“鸟兽无知,只恋旧主,自然要关照着些。”
你怎能和家陛下花花来比,历史和萌宠完全不是同个频道好吧。
“那你又知鸟无二心?”秦王低声道,“若有日,你那
秦王凝视他数息,挥手让乐师退下。
于是整个大殿瞬间空旷,只余他二人,摆件稀少,说话似乎都带回音。
“上次不辞而别,大王竟未怪罪,实让臣汗颜,”严江看完音乐会,也不搞虚,直接当地对秦王道,“有不敬之处,还望大王恕罪。”
秦王政沉默数息,指尖在酒樽上轻点,半晌,才柔声道:“爱卿定要如此防备寡人?”
“臣惶恐,不敢如此。”严江当然不会承认,这可是秦王,得小心对待。
大型古典音乐会让严江与秦王皆十分满意,两人听着战国名篇,有庄重大气祭祀之乐,也有轻灵飘逸歌舞之乐,伶人吟唱诗经相配,嗓音之美,让人惊叹。
严江甚至可惜不能录个CD,要流传到现代,这定是能上旅行者号优秀音乐。
果然,音乐是人类共同语言。
不过战国时果然比较开放,这伶人唱是都是求爱知音之乐,既有《狡童》《关雎》甚至还有《越人歌》,其它几首也是类似之曲,虽然没有听过,但都能表达着淑女或者君子对爱情美好思慕。
严江和秦王都没有怎说话,品乐饮酒,甚是快活。
“不必掩饰,”秦王虽然有耐心,但心知若阿江不愿意放下防备,那关系就永远无进展,他不是个会为时间放下戒心之人,“寡人若真想拿你,又岂会等到今日。”
阿江固然是有大能之人,但以他对阿江解,若真调集大军,又如何会拿不下,只是他太清楚阿江脾气,知晓他那宁折不弯脾气,是以思索许久,终是不舍下手。
严江知道对方说是真话,也微微展颜笑道:“谢大王成全,只是习惯已成自然,难以更改,然以臣事君王,本应敬而重之,怎能如常人般对待?”
秦王冷漠眉眼间略略带丝暖意:“旁人不行,你也不行?”
严江觉得有些不对,但时又说不清哪里不对,皱眉道:“大王有话请说。”
只是严江渐渐觉得不对。
秦王似乎并没有喊停意思。
个时辰下来,乐师们已经面有菜色,音已经开始不准,连唱歌伶人也有些破音,身体微微颤动,却不敢发出声哀求。
这样就有点过份。
并不想把自己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严江微微皱眉,轻声对秦王道:“赏乐许久有些疲惫,在国外多有见闻,不如大王与说说,稍后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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