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小心道:“在下德才浅薄,不敢轻言相助。”
“最近秦国准备开商路,南至南郡,北至阴山,沿途山高路险,收外邦茶盐专营,子房若有兴趣,不妨来学宫寻或者韩非。”严江淡定地抛出这片饵料,笑眯眯地看着他。
他知张良心有沟壑,决不甘于庸碌,这事挑战性极强,但却是个立下功劳名声大好机会,但做好,便能名扬天下,诸国都大可去得,张良现在名声微末,这些年估计在诸侯门下都碰过壁,有如此展长才机会,是个年轻人都很难忍下来。
果然,张良面色微微泛红,应是想通其中关窍,看严江眼眸里就带几分懊恼,又见他胸有成竹,不由刺道:“此为大事,秦国抑商,便真有此事,又岂是你做得主?”
严江也不生气,只是微笑道:“这便不必你操心。”
又是家传显贵,未必不能在秦国求个官位,但他张平便不要想,毕竟韩侯重用过他,他心中有愧,只能闲暇之时试试著书立传,给子孙后代留个清高不愿入仕之名。
张良自然清楚父亲如此对他说用意,只是要让他就这样入秦,却是有种吃苍蝇恶心感:“秦法,bao虐,天下未必不会起复,如今入秦,却是太早些。”
“那又如何,秦王春秋正盛,秦国盛世总有数十年,你方十七,总不能将这大好年华搓托去。”张平看着表人才儿子,不忍道,“子之中你最为才高,这天下乱世诸国,哪有好坏之分,不过立场罢。”
张良沉默数息,还是没下决心,只是道:“且再看看。”
“还想看什?”个温柔清朗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耳边,惊得他猛然回头。
说完,他正抬手准备去拉身边秦王,就见张良瞬间退步,戒备地看着他。
不就是上次调戏你下,严江轻声笑,在对方略有懊恼眼神里扣住秦王手指,转身走远。
他们又起看棉花田,粟米地,走得累,才在河边略做歇息,花花还试探性地去舔大王刚刚被扣住手指,被秦王嫌弃地推开。
“若张良能入,这商道之事,便成功半。”无论是让他入秦还是让他帮忙,都是不亏,严江觉得他完全
却见上卿严江正悠然地立在身边,旁边还有名黑袍青年静默而立,足下亦有老虎相随。
张良看着这人,时神色复杂,终是柠檬道:“恭喜上卿救驾有功,官升次卿。”
“别叫次卿,好像低谁等样,”严江微笑着走到他身边,“上次所言可还记得,子房可找好下家效忠?”
“尚未。”张良终是调整好心态,平静道,“上卿可有指点?”
“子房周游诸国,定有计较,”严江笑道,“若不愿为官,倒有事,想拜托子房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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