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更生气:“没有你授意,把李斯与韩非关在间房里他们就会自己打起来,怎可能连名上书,这些连名都是从你口袋里掏出来吧?”
秦皇悠然道:“绝无此事,阿江若不信,大可查问之。”
当然,若真有哪个大臣敢把他供出来,他就用他们填自己最近想烧兵马俑。
十二位优秀僧人,他们带着宏愿与雄心,路上多有波折,到达只有七个。
秦皇当然也不会无礼地就让他们直接离开,而在咸阳学宫招开声盛大讲道,让诸子百家皆来与佛子论道。
佛子居于场中,对各方苛问应对自如,便是有问题答不出来,亦不焦不躁,从容认输,那风度气质,让无数人心折。
严江甚至心生感慨:“江山易得,圣者难求,若得有兴得正法,当筑金宫以藏才是。”
这话被旁人儒家孙叔通听到,回头就散播得咸阳皆知——在当年构陷严江与扶苏勾结人被秦皇挂城墙后,鸡贼学士们换种方法给秦皇打小报告。
然而这次,他们激怒不是秦皇,是严子。
“不许起金宫这俗气名字!”严江巴掌拍在桌上,震着茶具都跳跳,这事要是成,他审美肯定会被后世讨论几千年!
爬在桌案下花花惊,猛然跳起,不见敌人后,撒娇地拱着吓到他主人。
“花花别闹。”严江揉着大老虎,边对秦皇怒道,“你听见没有!”
秦皇淡然掏出封奏书,上边都是愿意以金宫为宫名大臣签名,韩非李斯蔚缭蒙毅俱在,向严江证明着民意不可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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