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和众人起,上去围观。
伪装成短笛吹筒被他淡定放回腰间,深藏功与名。
他刚成年儿子带着在漠北新收招揽补充战士跟在身边,让他更加烦躁——当初,是他儿子突破蒙恬包围圈,让他有机会活着出来。
但这不能让他感激儿子,反而有更深忌惮,他对长子并不好,不但把他送给月氏当人质,还主动攻打月氏,若不是秦灭月氏,长子可能已经死在月氏人手里。
长子立功救他不假,但他更喜欢继妻生贴心幼子,而不是这个无情冷漠长相子。
就在他思考时,长子冒顿突然拿出根鸣嘀。
头曼有些心烦意乱,鸣嘀是长子发明响箭,凡是他响箭所射目标,手下谁不跟着去射,就会被他斩首,他用响箭射过爱马和妻子,没敢射手下都被他杀,他又想射什?
下秒,冒顿鸣嘀脱手,射向——他父亲。
万箭穿心时,头曼却反而笑起来。
或许,这个无情长子,才会是匈奴最强单于,带着他们部族走向兴盛呢?
冒顿沉默许久,让人收敛父亲,上马离去。
下秒,他突然身体震,从马上滚下,按住胸口,痛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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