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件事本
这应该是美月成人礼
照片，像是和两个女性朋友
起照，从服装看应该是成人礼。
美月穿着振袖和服，挽着发髻，冲镜头微笑。那表情不像出自被强迫穿上和服人，而是因内心喜悦散发出光彩，看上去比其他女孩子更美，更有女人味。哲朗回想起和美月共度那夜。这张照片给人感觉和那时他从美月身上感受到样。
脚步声响起，哲朗把相框放回原处，坐回椅子。
老人将啤酒倒进玻璃杯，拿过小碟柿种米果。
“那
就不客气
。”哲朗说完便喝口啤酒。不是很凉。
个嘛，没有明确时间点。记得太太第次跟商量这件事，是美月上小学时候。”
“说什
？”
“记不清她是否说‘美月有点不对劲’之类话，反正大致是这个意思。般女孩子喜欢东西她却不喜欢，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玩耍，也不愿穿裙子，诸如此类。”
“您怎说？”
“和刚才样，说这样孩子也挺好，并没有想太多。在学校里教过孩子都个性迥异，为这样事情大惊小怪，反而不太正常。之后太太又为同样事找谈过很多次，但都没认真听。说实话，对于那时候来说，家只是个睡觉地方。年轻时候野心勃勃，除在学校教书，还参加许多研究会、学习会活动。那些日子都没好好看过女儿脸。那个时代，即使因工作繁忙而不顾家庭，也不会遭到太多指责。”
“美月在家时候，冰箱里总是放着啤酒。最近都不怎喝。”老人似乎也发觉，这样解释道，“那家伙很能喝吧？”
“是啊。”哲朗附和着，想起前几天两人起喝醉时情景。
父亲喝完半杯酒，吁口气。“发现问题严重性，是在美月上六年级时候。”他忽然又回到刚才话题，“其实那时她已经开始穿裙子，也和女生起玩耍，几乎没什可担心。可是，某天她忽然不愿意去学校。”
“某天？”
“生理期，她月经初潮时候。”
他说是日本人过度工作年代，男人们被视为工作狂时不但不会自省，反而有些许自豪感。
“现在想想真是愧疚至极。连家里发生什事都不清楚，哪里还配做教育工作者？”他叹口气，盯着茶碗，“喝啤酒吗？有点渴。”
哲朗刚想说“不用”，话到嘴边却又吞回去，暗忖老人若喝酒，话或许会多起来。“请来点。”他答道。
老人走出房间，哲朗起身望向庭院。美月曾经爬过围墙，如今黑沉沉。
哲朗下意识地环视室内，目光停在墙边小书架上。吸引他不是架上书，而是相框。他走过去拿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