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田喝完酒，向桌前探身。“谁也没指出这
点，你觉得为什
那个位置会无人防守
呢？在左侧区域，对手几乎没人。那支队伍可是以防守严密出名，你不觉得奇怪？”
哲朗屏住呼吸。“难道……”
“没错。”早田抬着下巴微微笑，“对手
防守阵容注意到
，帝都大学四分卫不往左侧区域投球，不知为什就是不投。当然，他们大概不是开始就注意到，
“左眼。现在左眼视力也不是很好。”
“哦。”早田点头。
哲朗不打算说眼睛出问题原因，也不想发牢骚。
“你次也没问过这件事。”哲朗说。
“问又怎样？隐瞒自然有原因。”
早田夹着烟手在空中停住。“可以问原因吗？”
“没有原因。哦，与其说没有，不如说是不知道。理沙子提出分居，同意。就是这样。”
“她肯定有她理由，你同意想必也事出有因。”
“言难尽啊，经历很多。”哲朗口气喝半杯黑啤，“那件事也许还是先说为好，就是关于总决赛。”
“还是那次被截球吗？”
皮夹克搭在椅背上，“真开始变冷。不用去北方吗？”
“北方？”
“滑雪或者滑冰采访任务，那边会有很多比赛。”
“啊……并不是那方面专家。”
“如果按喜好选择，可难保生存。”早田取出烟盒，用芝宝打火机点燃支烟。哲朗想起以前非常流行带芝宝打火机去滑雪场。那时他和早田都不抽烟。
“嗯……”
“在训练时注意到，真正确认是在比赛中。那种场合也不能追问。”
“你知道左眼视力不好，所以才在最后跑到那个位置？”
“是。也是打个赌。”
“打赌？”
哲朗点点头。“关于那时没给你传球原因。”
“你看不见吧？”早田轻描淡写地说，“大概是左侧视野。”
哲朗吃惊地看着朋友脸。昔日著名近端锋若无其事地喝着苦味鸡尾酒。
“原来你知道。”
“当时认为可能是这样。松崎或许也注意到，但真正知道人应该是中尾。看到你们合作，观察到左侧似乎成死角。是眼睛有问题吗？”
“在来这里途中，试着想象很多。”早田边吐烟雾边说，“到底是什事情呢？肯定不是同窗谈话，而是与那件事相关。但不知道你约出来理由。说过，不会协助你，反倒希望你收手。这个你不是不知道。”
哲朗陷入沉默。他不知该如何与这位强敌展开话题。
酒上来。早田捧起玻璃杯，哲朗也举起盛满黑啤玻璃杯。
“高仓怎样？还是如既往东奔西走吗？”
“怎说呢，”哲朗点头，“其实们已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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