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最直白污秽
言语，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意思。
顾景愿觉得很疼。
皇上疯
。
“就算躲不过，别跟朕说之后那
多次你没享受到！不喜欢朕？被朕弄时候你怎不说不喜欢？还是说……你顾大人就喜欢被人那样？”
说后面话时，皇上声音又压得很低。
他便愣在那里。
顾景愿说：“对不起。”
“朕说过，不许你说对不起！”
皇上彻底爆发。
有时候越是不想听见答案，人就越会忍不住用言语刺激对方。
或许这令人十分难以相信，但事实却是，比起勉强自己去解释、去交代实情，对于他来说，不解释默默做事要简单、轻松得多。
他就是这样胆小懦弱人。
索性是，皇上也并未对他动情。
顾景愿闭闭眼睛，再睁眼时，里面依旧是双瞳剪水
泓碧波。
他坚持说：“臣只是需要陛下配合，所以利用陛下……但臣并无加害陛下之心，您就当成是……臣个玩笑吧。”
匹受伤孤狼。
除杨丞相外，他对谁都心存芥蒂，对谁都无法信任。
即便顾景愿是杨丞相后来亲自引荐，因为不确定他来意，他对他也始终存有隔阂，从不完全相信。
也不是无法完全取得陛下信任。
只是太慢。
好像所有力气和能耐都用在另个方面，他下手也更狠。
疼痛让顾景愿紧紧咬着下唇。
龙彦昭说：“如果你不是喜欢朕，那那些日子见天儿勾引朕，在朕床上发-浪人是谁？”
他表情已经变得无比,bao虐残忍。
音量也失控似，比方才大许多。
“好，好好……就算是你顾大人才华绝代，想要来大宜朝搅动风云，想要来朕这个朝廷玩玩儿，需要朕配合……但是顾景愿，你跟朕夜夜春宵时候忘？你怎解释！别跟
说是为应付顾源进！以你顾大人能耐，还需要假戏真做？以你顾大人玲珑心思，还能被朕弄？”
年轻天子眼里猩红片，表情也变得愈发狰狞。
“……”
“需要配合？玩笑？”皇上这回真笑不出来。
他觉得这夜冲击太大，顾景愿说每个字都让他觉得陌生，特别陌生……因为这样话，以前从来不会出自顾景愿之口。
曾经以为过于解人，如今却变得仿佛不曾解。
九五之尊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
君子之交要经历多少年才能彻底做到彼此信任呢？
而对于顾景愿来说……即便以绝对忠诚和恭顺来取得皇上信任，对他千依百顺味服从，即便背负满朝文武猜忌和鄙夷……
也好过，要他解释他是谁、他到底为什要来大宜朝帮皇帝。
他是真无法诉说。
个字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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