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蔡大人有点下不去台。
他又看看侯爷身边纪大人……罢,这就是个书呆子,他也未指望对方能够看眼色帮自己回。
既然对方丝毫不给他这面子……
蔡县令突然眼珠转,也豁出去。
他完全忘记自己刚刚当街跪倒求情场面,脸色改,道:“也没什大事,下官这次过来,乃是听说梅掌柜声称自己是向阳侯?……若真是侯爷来到咱们金陵府,还请侯爷出示身份证据。若不是……冒充当朝重臣,那可是重罪!梅掌柜,这回能请您跟走趟?”
蔡知县假意没听见他人议论之声,直接从地上站起来。
他尝试向侯爷方向靠近,却没那两名穿着官服禁卫拦下来。
身前隔着为出鞘长剑,蔡县令吓得立即举起双手。
表示自己并无恶意同时,他还是尽量靠近梅掌柜,小声对他说:“侯爷,这里人多嘈杂,天气热,日头又正足,您不如随下官回府,咱们借步说话?”
虽然摸不清这位侯爷身份,但蔡县令想法是要与梅掌柜单独谈谈。
点点中,那位站在他身前侯爷却不为所动。
顾侯爷声音不大,语气也很淡,他说:“蔡大人不知道身份,这不是罪过。也未曾因此开罪于你,你如今这般请罪却是何意?”
“……”
原本不住磕头蔡县令动作顿。
正是暑伏天气,这位侯爷语气也很正常,但他愣是冒出身冷汗。
“你这话是什意思?”
梅掌柜还没开口,旁边纪大人已经听不下去,与他理论道:“什叫声称自己是向阳侯?别说侯爷从未这样做过,便是有提到过,又怎能与冒充朝廷重臣之罪相关!”
“下官也是
只要能谈,那便还有挽回余地。
但他这次显然踢到铁板。
圆融方式完全行不通。因为侯爷并没有要动步意思。
他就只是驻足立在那里,雪白靴子踩在被日头晒得滚烫石板路上,神色沉静又坚定:“既然蔡大人已经亲自过来,那有什话咱们不妨便在这里说。”
说着,他用那双漂亮桃花眼直视着蔡知县,里面都是清明和公正:“身为此地父母官,大人还有什是需要刻意回避百姓们?”
蔡县令稍稍直起身来,抬头去看这位不知为何要隐姓埋名做个小酒楼掌柜侯爷……
待与侯爷对视眼后,县令大人忍不住用衣袖抹把自己额间冷汗。
……如此俊美容颜,这英俊眉眼……他都见过这位梅掌柜不止次,怎就没想到这可能是离开朝中那位呢!
蔡县令现在是追悔莫及。
这种时候即便是顶着全秦淮百姓质疑以及天下考生白眼,他也得硬着头皮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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