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叹
口气：“宋江今天跟人打架。”
“嗯，然后呢？”陶修平耐心地问。
“他把
那个讨人厌
狗逼后桌桌子撞倒，”陶枝没有隐瞒自己罪行，“是踢过去。”
陶修平：“……别说脏话。”
陶枝回忆
下中午惨状：“然后他卷子和书什
都掉在地上，书都脏，卷子被踩碎好多。”
“今天是板栗奶油酥。”陶修平说。
“噢。”陶枝应声，低头去扣安全带，并没有扭头去拿。
也不往后座扑，也不说他是全世界最好爸爸长得像吴彦祖。
陶修平单手打方向盘，伸手揉下她脑袋：“怎这是？今天谁惹们公主不高兴？”
陶枝没说话。
得他挨得这点儿打也是太轻。
她中午时候问下付惜灵具体情况，非主流脸长得还行，家里应该也有点小钱，据说在高三他们那个小圈子里也是混得风生水起，女朋友换得挺勤。
然后不知道怎就看上小白菜付惜灵，死缠烂打天天学妹学妹叫，午休放学堵教室门，奶茶零食勤勤恳恳地送。付惜灵越拒绝，他就越来劲儿，还经常说些恶心巴拉话。
节课之后，付惜灵红着眼圈回来，陶枝桌面上白花花卷子摊桌子，她正张张地码齐，边让位置边抽空看她眼：“你哭？”
“没有，”付惜灵摇摇头，“跟王老师解释清楚，他应该不会罚你朋友，他就是为帮。”
“……”
“书包还掉水桶里，里面东西全湿。”
“……那是挺惨。”陶修平干巴巴地说。
“然
“又跟人打架？”陶修平猜测道，“进医院没。”
陶枝不满地抬起头来。
陶修平乐，故意逗她：“怎，还没打过啊？”
“没跟人打架，这才开学几天，哪有那容易惹事。”
“确实，”陶修平严肃地点头，半真半假地赞同道，“们枝枝就是个不爱招惹是非老实小孩儿，般都是别人先惹你。”
“原因不重要，他也是动手，打架挨骂被罚正常，他早习惯，”陶枝并不怎当回事，等她进去以后坐下继续捋卷子，熟门熟路地说，“接下来应该就是找家长看双方家长态度，写检讨，周升旗时候公开承认错误，罚几周值日什。他俩打得也不严重，应该不会记处分。”
付惜灵想起非主流那肿得挤成条缝都快看不见眼睛，也不知道在陶枝心里到底怎样架才算打得严重。
整个下午直到放学，江起淮都没在。
陶修平这两天难得在家里多呆几天，晚上照常接陶枝放学，小姑娘上车，陶修平就感觉到这小祖宗今天状态不太对。
心情好像不是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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