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写完，再
次把笔记本贴上玻璃窗。
王二已经走到
江起淮桌前。
窗外
少女用额头抵着笔记本，上面“你看眼手机”六个大字后面还带着三个巨大感叹号，字里行间都洋溢着喜悦。
王二讲课声音终于停住。
陶枝顶着笔记纸等会儿，终于察觉到教室里讲课声消失。
陶枝等五秒，把本子拿下来，见他抬头看着，埋头继续写，然后又贴上玻璃窗。
——
好开心啊！
陶枝又把笔记本扯下去写字。
窗户有些高，她写得有点儿吃力，手举着笔记本有些酸，她用脸抵着，大大双开页笔记几乎把她整张脸都遮住。
——语文就错十九道题！！
唰地写。
实验教室靠着走廊那面墙也是有窗，教室靠前面地方和靠后各开扇，般是王褶子用来偷偷摸摸地监视学生们在别课上有没有好好上课玩手机。
靠近后门那扇窗，刚好就开在江起淮和季繁那个位置。
陶枝抵着玻璃写会儿，然后“啪叽”下把笔记本拍在窗户玻璃上，发出很轻点点声音。
付惜灵听见，抬起头来看眼，然后回手轻轻地拍下江起淮桌子。
她笔记本上方探出双眼睛来，好奇地往里看。
王二手拿着书，手伸出来敲敲江起淮桌角：“江起淮。”
江起淮叹口气，抬起头来。
“你同事在外面让你看手机呢。”王二和蔼地说。
江起淮没忍住弯弯嘴角。
陶枝第四次拉下来本子，又开始写着什
。
王二终于注意到这边动作，他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课，边拿着书慢悠悠地走过来。
江起淮往前瞥眼，也转过头来不再看向窗口，低下头继续看书。
但陶枝不知道，她没往里看，只听着教室里王二传出来讲课声，以为里面切安全。
江起淮看过去。
付惜灵朝上指指。
江起淮抬眼，看见陶枝脑袋抵着笔记本，本子上面用中性笔写字，大概是怕他看不清，她还来来回回地描几遍加粗笔划。
那页上面大大地只写两个字——殿下！
江起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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