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是结果吗？重要是过程，
不是也有努力背
吗。”陶枝愤愤地说，“连幼儿园老师都会从小教小朋友努力重要性。”
公交车在红灯前停住，绿灯亮起又缓慢地往前，眼看着窗外风景开始熟悉起来，江起淮还是没反应。
陶枝脾气有些上来，甩头重新转过去：“算。”
她大不重新买
个！！！
江起淮挑眉。
“那个，那个那个。”陶枝眨巴着眼睛说。
“哪个？”江起淮明知故问道。
“手机！”陶枝拍拍塑料椅背，“你不打算还吗？”
江起淮：“你背完吗？”
“没有区别，也没有第二层，”江起淮无情地打破少女幻想，“你家住哪里。”
陶枝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就上次在便利店遇到你那个地方，那边有停车站吗？”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东西，少女却新奇得跟发现新大陆似，江起淮觉得有点儿好玩：“有。”
“那走吧快走吧，”陶枝催他，急切地快步往前走，“公交站在前面吗？”
几乎没用等，两个人走到公交站点时候车子刚好开过来。
门。
门推开，室外冷气扑面而来，和温暖室内空调形成鲜明对比，陶枝把外套往上拉拉，垂眼看着矮矮几阶台阶格格地蹦下来。
市中心夜里人流交织，江起淮站在明亮咖啡店门口等着她慢吞吞地往下蹦跶，没有说话。
这个点儿应该已经没有公交车和地铁，陶枝跳下最后阶台阶，仰起头来：“你怎
回去？”
“夜间公交。”
背完啊！！！
陶枝噎住。
刚刚那样说时候只是因为当下她不想走，话脱口而出时候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自然也没深思熟虑到想起手机这回事儿。
陶枝有些骑虎难下，时间不知道该怎说。
总不能承认她刚刚是骗人吧。
陶枝挑个靠窗位置，江起淮坐在她后面。
她坐公交车记忆已经是挺久前，后来陶修平有司机，陶枝上下学都有人接送，平时跟宋江他们出去玩也都会打车过去。
晚上公交车跟白天不样，车厢里灯光通亮，里面共也没几个人，不紧不慢地穿梭在街道上，然后城市璀璨夜晚幕幕地在眼前铺展开。
陶枝扒着窗户看好会儿，正看得入迷后座人屈起手指在窗面上敲两下：“你下个站下车。”
陶枝回神，转过身去扒着椅背看着他。
陶枝眨眨眼：“会通宵开吗？”
“嗯，”江起淮往前走，“到凌晨四点。”
陶枝眼睛眨巴眨巴地，意图非常明显。
江起淮侧头：“想坐？”
“没坐过！”陶枝立刻说，“跟白天公交车有什区别吗？有双层吗？想坐第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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