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淮抬起头来。
小姑娘两只手臂往前
伸，上半身趴着，整个人大字摆开瘫在桌子上：“
累
，脑子都冻住，好累，无法思考。”
江起淮瞅着她，没说话。
见他没反应，陶枝两只手摆摆，趴在桌子上耍赖：“需要点奖励。”
江起淮叹口气，也不知道她是给谁学
：“什
奖励。”
每道题涵盖什知识点，用哪些公式，他列得清清楚楚，陶枝遇到不会就直接圈出来，他再针对性讲遍。
效率最高种办法。
他讲题时候语速不急不缓，条理分明逻辑清晰，听进去以后陶枝终于明白为什付惜灵说听学神讲题是种享受。
个讲得明白，个理解快，只节自习课，陶枝就做完两张。
陶枝飘。
果然，江起淮看两眼，表情都凝固。
陶枝撑着脑袋：“你这个表情是什意思？”
“意思就是，”江起淮拿起笔，不紧不慢地说，“你提升空间大得让人敬佩。”
“……”
陶枝想把他脑袋塞进桌肚里。
着他：“殿下，课时费二百，工作日加钱。”
江起淮明白。
他踩着桌杠懒洋洋道：“三百。”
陶枝瞪大眼睛：“你不如去抢，找个清华都不用这个价儿。”
江起淮挑眉：“你又知道考不上清华？”
陶枝侧过头来，想想说：“比如，做对道题你就夸句。”
“……”
江起淮眼神刻薄得明明白白：你在做什梦。
他这个人本来就不会说话，陶枝思考下，让他夸人确实也是有点儿太难为他。
她撑着脑袋直起身，人凑过去，和他拉近距
陶枝觉得就照着这稳步下去，她下次期中考试数学能考150。
两张卷子做完，她放下笔伸个懒腰，人也从刚刚紧绷状态里放松下来，身子往后靠靠，从斜后方看着江起淮。
少年正在看她刚刚做完那张试卷，低着眼睫，目光沉静。
他视线停在其中道题目上面，笔尖在过程上点，低淡开口：“这道，公式用得不对。”
半天没人搭理他。
江起淮继续道：“你总成绩现在想提分非常容易，不用再像上个月样死磕英语，每门基础题分数拿到，至少可以拿卷面上百分之六十到七十分数，比你英语拔高要简单很多，而且理科本来就是会就会。”
“不会就不会，不需要长期词汇量积累。”陶枝蔫巴巴地说。
江起淮看她眼。
脑子还挺清楚。
他没拿书给她讲，直接从题开始。
“……”
你能。
你最牛逼。
陶枝翻个白眼，把数学卷子推给他。
她整天磕磕巴巴地就写完张，没有答案可以对，也不知道写成什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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