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景撇撇头,“坐后面。”
“……”
这个人是不是有什强迫症??
喻言脸无语:“为什
“你觉得明天会不会下雪?”
江御景扬扬眉。
“景哥都会等,五月飞雪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哦?”
男人嗤笑声,手里烟掐灭,丢到旁边垃圾桶里:“谁在等你?只是抽根烟。”
喻言配合地哦声,直接开副驾驶位置上车,端端正正坐在那里等着司机上来。
“他是不是人?他还!是人??”
季夏:“……他不是魔鬼吗?”
喻言扯着嗓门给自己壮胆,脚下步子也越迈越大,终于眼看着前面就是之前下车那个路口,像是黑暗中方正悬挂着幅暖色画。
她挂电话,加快脚步小跑出去。
宽阔大路灯光很足,车流不息。
路灯昏暗,飞蛾盘旋,偶尔发出刺啦刺啦声音。
抖下肩膀,她掏出手机给季夏打电话。
那边接起,还没来得及说话,喻言劈头盖脸就是句,
“江御景是个魔鬼。”
季夏:“……”
黑色SUV倒出停车位打个弯,停在喻言眼前。
车窗上贴着层遮阳膜,暗色被拉高,男人侧脸在车窗后黯淡模糊。
他转过头来,看眼外面她,扬扬唇角。
然后扬长而去。
顺带,还耀武扬威似喷她脸尾气。
江御景也绕过来,走到副驾位置,打开车门,看着小学生样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人,
“下去。”
喻言:“……?”
“让你下去。”
“???”
路边,辆黑色SUV安静停在那。
喻言眨眨眼。
车边江御景倚门站着抽烟,见她出来,瞥过来眼。
朦胧烟雾后影绰绰眸,微微眯起,眼角下压。
喻言走过去,若有所思看着他,
“是闲出屁来刚刚才会特地从出租车上跳下来。”
“有病?是不是有病??”
“踩他脚他记到现在也就算,都过去这久,大家都是邻居,顺路走程怎??”
“他竟然把,位女性,个柔弱小姑娘,独自丢在车程离家个多小时地方,自己开车走!”
“还是他赞助!他老板!!”
“……”
上辈子是给你戴过绿帽子?
喻言看着那两道闪烁着尾灯消失在黑暗尽头,表情从错愕到难以置信到完全麻木,面无表情从鼻子里哼出声来,最后甚至可以说是毫不意外。
没做过多停留,她转头看眼身后敬老院,也往外走。
找来时候走快,心里想着事情,也就没太大感觉,这会儿更晚些,夜色很深,四周片寂静,两边矮藤架子黑乎乎,爬山虎张牙舞爪盘桓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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