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碾碎,会儿放到她饮料里……”男人*诈地笑着。
“那可不好吧……
“啊!这个?这不过是在涩谷买便宜货。”
“哦,是吗。跟发型很般配呀!头发是在哪儿做呢?”
又开始。直贵心里骂着。这男人从来都是这样,先是夸人家服饰,夸人家发型好,夸会化妆,最后夸人家身体基础好。赞扬语言是最容易说服人,他曾这样讲解过。
这男人是家制片公司老板,不过是自称,无法辨别真伪。还说认识不少有名导演,这也是他大武器。现在由实子好像也很感兴趣似听着这男人说话。帮忙!直贵想。他不想跟知道自己过去人有太多关系。
由实子站起来去洗手间。男人像是在等着这刻似立即招呼直贵。
“干什?这个。”
“住址。寺尾告诉电话号码根本打不通。”
“电话是装,可整天不在家又把它停。”
“嗯。那告诉住址。”
“你要它干吗?”
工作不久,寺尾跟他联系,直贵和他说新工作以后,他说定会去。果然在那周就来。那以后大体上每个月都能见到次。当然,到现在,对直贵退出乐队事儿点也不说。不仅如此,就是乐队事情,他也决不主动提起。光是询问直贵近况。所以每次都是直贵提起乐队和音乐话题来,他总是副不好回答样子。不过,听说过年就将发行第张CD。
“听说你转为白天大学,好啊!”喝口新加坡斯林,由实子说道。
“是啊,”直贵点下头。
“突然辞去公司工作,让吃惊。”
“因为白天没法工作。”
“她真跟直贵没啥关系呀?”
“没有。”
“那可以带走吗?”
直贵犹豫下,说句:“随你便。”
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什东西,是颗白色药片。
“没什,不行吗?”她把纸杯垫又推过来点儿。
“哈哈!”旁边喝着波本威士忌男人发出笑声。
“你啊,还是别缠着直贵,这小子竞争率还挺高,来找他女人有好几个呢,是吧?”他问直贵。
“没有那样事!”
“不对吗,经常听到这样话啊。喂!小姑娘,你这个耳坠好漂亮啊!在哪儿买?”
“现在算是见习调酒师?”
“再来杯!”那个单身男人举起杯子说道。直贵应声,倒纯波本威士忌。这点事情他也会做。男人时不时地瞟着由实子,可她像是没看见样环视着店内。
“现在住在什地方呢?”由实子又跟他搭话。
“住哪儿不都行吗。”
于是,由实子从柜台上放着摞纸杯垫中拿出张,滑到直贵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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