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突击检查吧,”课长说,“是不是检查包装情况什呀?所以,那个,拜托别出什差错。”
“知道。”
虽不理解,可直贵开始干活。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生过这样事。他把指定商品搬上手推车,出仓库,进入对面商店乘电梯到五楼。
他敲敲会议室门可是没有反应,觉得奇怪推开门。会议室里只有排成凹字形会议桌,没有
那天下午,平野在物流课长陪同下出现在仓库。同行还有另外两个人。直贵笔直地站在堆积着纸箱旁边。物流课长事先打过招呼,要是有什提问话你来回答。
平野看上去像是比上次见面时瘦些。可是挺直腰板、悠然姿态根本没有改变。他听着物流课长介绍,点着头,时不时地把目光投向四周。
平野他们走到直贵身边。直贵舔舔嘴唇,调整下呼吸。他确信他定会跟自己说句什,他等待着个子不高社长把目光转向自己。
可是,平野步伐没有任何变化,他视线也没有朝向直贵。走路节奏跟刚才样,对部下介绍频频点着头。几秒钟以后直贵目送着平野消瘦背影离去。
就该这样吧,直贵想,有些失望。作为平野来说,自己只不过是很多职工中人。也许他还记得几年前和服刑者弟弟说话事,可长相定忘记。没道理让他不要忘记。即便他还记得,现在也没必要再说次话。
纪是最大前提。”
“可是……”由实子没有接着说下去。
直贵非常清楚她心里很窝火。自从周围邻居知道刚志事情,她从未说过泄气话。对无视她对方也积极去打招呼,街道上活动也主动去参加。正是因为有她力量,武岛家才能到现在还在公司宿舍里住着。
可是她那种力量,顾及不到幼儿园里。不仅是幼儿园,实纪将来要碰到什样壁很难预料。
“哥哥来信,看吗?”由实子看着桌上。
真是厢情愿想法,直贵自嘲般地个人寂寞地笑。
社长视察结束约个小时后,物流课长来到直贵地方,要他火速将几件商品送到五楼个会议室去。课长递给他那几件商品编号。
“是什呀?这个。”看递过来纸,直贵问道。
“跟你说,把这些搬过去,快点!”
“搬过去倒没什。”
“嗯。他也不知道们这儿情况,无忧无虑家伙。”
“给他写封回信吧,”她伸手取信,“哥哥感冒好没有啊?”
看着脸上浮现出微笑妻子,直贵沉默着摇摇头。
(4)
直贵有机会再次见到平野,是在那之后不久。听同事讲,他要到店里来视察业务情况,听说平野还要到仓库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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