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直贵还没想好怎办,对前山夫妇说,“先进来吧,地方很窄。”
“谢谢!打扰!”两人说着进房间。
起居间里实纪正要开始玩游戏机,由实子让她停下来,去旁边房间。那时,她头上还缠着绷带,前山夫妇像是注意到。两人都露出痛苦表情。
由实子拿过坐垫,可他们没有坐上去意思。夫妇俩跪坐在地上,再次低下头。
“看到您家闺女这个样子,再次领悟到儿子做坏事有多严重。们知道,这不是们低头谢罪,武岛先生就会舒心事。可对们来讲,你打也好,骂也好,如果能让你们心情好些,怎做都可以。”这说着,前山深深弯下腰,把头碰到榻榻米上。他妻子在旁抽泣着。
又过几天,调查进行得怎样,直贵他们点也不清楚。甚至不知道犯人是在拘押着,还是已经转到拘留所。
天晚上,直贵他们正在吃晚饭,门铃响。直贵打开点门,外面站着上些年纪对男女。看到直贵,两人低下头。
“夜晚打扰你们,实在对不起。请问是武岛先生吗?”
“是。”
“突然打扰,实在抱歉,们是前山繁和父母。”
这个男人吧?只能回答不大清楚。因为被抢时候他戴着头盔。”
“可是那家伙承认吧,是他干。”
由实子还是没精打采样子点点头。
“指纹是致,肯定他就是犯人,警官这样说,叫去好像只是为确认下。以为能让见到犯人呢。”
“没能会面吗?”
“请抬起头来!”由实子在旁边说道,“这样做也……”她看下直贵,他点点头。
“两位再道歉,女儿伤痕也不会消失。”
“实在对不起!”丈夫说,妻子用手掩住脸。
“据警察讲,好像干过多次,你们就没有点察觉吗?”直贵问道。
“说出来丢脸,儿子做事们点都不知道。他高中毕业后,
“前山……啊!”
两人又深深地低下头。然后那男人就这样低着头说:
“儿子做件非常对不起你们事情,实在不知该怎样跟你们道歉。但觉得无论如何也该前来表示谢罪,所以明明知道失礼还是来。”
他旁边妻子也露出苦闷样子。直贵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注视着他们两人。根本没想到会有这样事情。
“喂!”身后传来由实子声音,“请他们进来吧!”
“说是必要时会再叫去,不知怎有些失望。”
据说警察要以抢劫伤害罪名起诉他。
“那以后们怎办呢?只是等着审判开始吗?”
“那个,”她歪歪头,“只是说要有什事情会再联系。”
“嗯?”直贵还是有些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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