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点几次头。
“
直贵踌躇片刻说:“跟他断绝关系。”
“哦,”平野嘴角缩下,“告诉本人那个意思?”
“给他写信,告诉他这是最后次。”
“是吗。是要和犯罪者哥哥断绝关系,再躲开知道自己过去人。”平野脸上浮现出笑容,“这是你选择道路啊。”
“不知道正确不正确,只是为保护亲属。”
……”说句,他闭上嘴,“不,没什。”
直贵盯着低着头课长脸,然后说句:“谢谢!”离开那里。
也许人事课长是想问,是不是有些恨公司?直贵已经想好回答。没有恨,倒不如说要感谢公司——这不是瞎话。
在这之后,直贵去总务课和健康保险课,分别请课长在文件上盖上章。最后再去物流课长地方,所有印章就盖完。也就是说,辞职手续就完成。
物流课长不在,直贵去仓库。去那里不是因为还有没办完业务,工作交接已经基本做好,正式退职日是两周以后,但从明天起就可以不来公司,因为还剩有两周带薪假期。
平野叹口气。
“你这决断,没准会遭到世人非难。说什顾忌社会上舆论跟自己亲属断绝关系算是什呢。对于刑满后要重返社会人,可依靠只有亲属,而这些亲属却要抛弃服刑人,这样做对吗?”
“如果没有结婚,没有女儿,也许会选择别道路。可是有新亲属。现在感到,对犯罪哥哥和什罪都没有妻子女儿,两边都去救想法是不对。”
“你没有做错什。作为个人,只是做自己认为对事。可是实际上,什是正确,没有统标准。刚才你也说过。只想再说句,你选择道路,不是简单道路。从某种意义上讲,也许比从前更为辛苦。因为没有堂堂正正这个旗号。所有秘密都由你个人承担着,假如发生什问题,也只能靠你人来解决。哦,也许有时候你夫人能帮你把。”
“知道,”直贵看着平野眼睛说,“打算尽量不给妻子添麻烦,拼命也要守护她们。”
说起打算辞职,由实子没有反对。只是凄凉地笑笑,说句:“那样话,这段时间要很辛苦啊!”直贵想,实际上今后段时间她要更辛苦吧,要尽可能缩短这个期间。
觉得有什动静,回头看,平野没穿外套,正走进仓库,头上戴着安全帽。
“想要是错过今天可能就见不到你。”
“好久没见,承蒙您多方面关照。”直贵低下头。
“啊,那样客套话就算吧。”社长走近来,像第次见面时样,坐在旁边纸箱上,“你哥哥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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