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想,是那样吗?”
“什意思?”
“呢,看到这个时候,心里想,还没有忘记们啊!那以后已经过好几个月,直觉得,他们定是关注着自己儿子将来,把受害者事忘掉吧。可是没有忘。”
“可是,就这样做,是不是真正从心里向们道歉也不清楚呀。觉得他们只是陶醉于做善事那种满足中。”
“也许是吧。不过,觉得比起什都不做还是好吧。哪怕是寄
寺尾话像是针扎样刺痛着直贵心。可是,他还是咬紧嘴唇,摇摇头。
“武岛……”
“感谢你关心,可是,已经结束。”直贵抓起账单站起来,“虽说唱歌……还是喜欢。”
他朝出口走去,寺尾没有喊住他。
跟寺尾见面后过五天。由实子把封信放到直贵面前,脸上浮现出复杂表情。
直贵眼。
直贵低下头,斜视着他,“所以邀请参加?”
“别有其他误解,请你并不是想再增添什话题。只有点,希望能有个像是桥梁样东西,将观众和联系到起。以前也做过多次,怎也拿不准和观众距离感。所以想边确认服刑者和自己位置关系,再演奏次试试。”
“要来牵线搭桥?”
“只是在心里,说。你和你哥哥事儿绝对保密。”
“什?这个。”他看眼寄信人,倒吸口气,是前山,上次抢包犯人父亲来。信封里除信还有东京迪斯尼乐园入场券。信中写满为自己儿子行为不端再次道歉文字,再就是询问实纪后来状况,接着,是表示有什可以帮忙事情请告诉他们请求。
实纪额头上还是留下伤痕。现在靠前面头发遮掩着,医生建议稍微长大些以后最好接受激光治疗。
“干吗要这样做呢,们都快忘那件事。”直贵将信和入场券装回信封,“是为自满足,这样做些像是赎罪事情,自己心里多少会好过些?”
由实子好像不赞同他说法,表情不大愉快样子,直盯盯地看着信封。
“怎啦?”
“当然,也没觉得寺尾是为制造什话题才说这些事。”
“还有个理由,只是多管闲事。”寺尾说,“决定在千叶办时候,首先想到是你。想到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哥哥事情在苦恼。觉得对你来说,是不是个消除隔阂机会。反正也没去探望过吧?”
直贵把目光垂下来,交叉着手臂,发出呻吟般声音。几年没见,这家伙还是自己亲友,他领悟到。
“刚才说,跟哥哥断绝关系。”
“清楚。不觉得你做不对。可那是物理上,精神上怎样呢?不会因此就心情舒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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