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休息室,往会场走去。会场是在体育馆。
跟在警官身后走时候,直贵心脏跳得更加厉害,喉咙也变得异常干渴,这种状态下能唱歌吗?他有些不安,越发紧张起来。想逃走想法和不能逃走想法在激烈地斗争着。
他们从体育馆后门走进去,里面鸦雀无声。直贵过去参加过几次小型演奏会,不管观众怎少,在后台也可以听到那种
“知道突然这样说,可能有些自以为是,可是,还是非常想做,因为……”
说到这里,寺尾打断他话。
“没问题。不用说。只要你有这个想法就高兴。好久没在起办演奏会,加油干吧!”像是看透切说法。
那以后寺尾也什都没有打听。直贵想,这次演奏会顺利结束后,回去路上跟他讲。不是摆谱,而是现在还没有充分表达自己想法信心。觉得都结束以后,也许能表达自己心情。
还要跟由实子说。这个月来,她察觉到丈夫变化,可什也没有追问。直贵对她说要参加监狱演出时候,她只是笑着说,“定要好好练习啊!”
再次凝视着反复看过多次乐谱,直贵深深地吸口气。心脏跳动加快,始终平静不下来。想到大概到结束为止都摆脱不这种状态,他又叹口气。
寺尾看到他这个样子苦笑着。
“干吗是那副可怜表情啊!又不是在日本武道馆举行实况转播,放松些干吧,放松!”
直贵表情还是很紧张。
“做不到呀,所以才发愁呢。已经多少年,没在人前面唱过歌。连卡拉OK都没去过。”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年轻警官进休息室,表情稍有些紧张。
“嗯,是叫作‘想象’乐队吧,会场已经准备好,服刑者也都坐好,随时都可以开始。”
“想象”是他们两人组合名字,仅限今天组合。
寺尾看看直贵站起来,“好!们去吧。”
直贵没说话,点点头。
“你没事儿!而且今天演奏会,不是让他们听好听歌儿。他们需要是治疗。只要让大家心情高兴就行。”
“嗯。知道。”直贵点点头。
他把目光投向窗外。运动场上没有人踪影。那个运动场是用来干什呢?他想。过去在深夜电视节目中,看到过服刑者打棒球电影,刚志是不是偶尔也有尽情奔跑事呢?
再往前可以看见灰色高墙,隔断与外界联系高墙。墙那边就点也看不见。只能看到蓝色天空。即使憧憬着外面,在这里也只能想象。哥哥就是看着这样风景过好几年啊——直贵把目光移开。
给寺尾打电话是上个月事。想参加去监狱演出,直贵说。寺尾像是吃惊,沉默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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