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闫寒来体育馆般都是打羽毛球。
他不仅身法灵活,身体还柔软,很显然羽毛球这项运动对他来说也不是什难事儿。
但终究不像篮球那擅长,又好久没打,冷不丁上手还是有些应接不暇。
他也是在打球过程中被这位郝老师看到,没想到郝老师对于羽毛球还颇有心得,曾不止次地指导过闫寒,来二去两个人就交换电话号码,但很默契地没有人提要加微信,只是偶尔会发两条短信。
可正如前面说,也许是闫寒平时给人感觉太冷,所以当他笑着对指导他老师道谢时候,会容易让人产生种错觉。
郝老师也笑,从地上专业球拍袋子里抽出支球拍递给娇花,问:“你就穿这身打球吗?怎不换运动服?”
娇花轻轻地扯把自己裙子,无意间露出截被紧身打底裤包裹细长大腿:“出来晚,怕老师你等急,就没有换。”
“那你这样跟老师打球,就不怕走光吗?”
娇花:“……”
有穿打底裤啊大哥!——闫寒在内心咆哮。
学校室内体育馆二楼有大片羽毛球场地。
室内体育馆除游泳馆外全天都对学生开放,但来这里打篮球居多,打羽毛球则较少些。
又由于二楼羽毛球场地实在是过于多,所以晚饭期间这里基本空荡荡,只能零星看见几个人,而且周围灯光幽暗。
闫寒就是只身来到这片儿羽毛球场地,在个特别角落位置找到郝老师。
由于体育馆设计得颇为艺术,里头场地形状也并不规则,所以这位置是真偏,别说现在整个儿二楼都没什人,就是真有人跑上来打球估计也不会往这边走。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错觉影响,郝老师在短短两天之内给他发短信数量变得越来越频繁。
最后话赶话说到这儿,就约今天晚上打球。
闫寒率先发球。
将只崭新纯白色羽毛球稍稍抛起后挥舞球拍“嘭“地下,羽毛球犹如离弦之箭般向
不过娇花依旧还是那朵娇花。
淡雅清丽,如花似月。
把对面儿人直接给看愣。
“老师,们不是要打球吗?”娇花有些羞涩地问。
“打,打打。让老师看看你技术到底怎样。”
闫寒问:“怎选这偏僻地方?”
郝老师说:“这里比较僻静,不会有人打扰。怎?”
“没事。”闫寒稍稍微笑下,“就是太静,感觉有点儿怪怪。”
不知道是不是他平时不常笑缘故,偶尔笑起来便会给人种距离突然拉近错觉。
他笑容温暖得像汪春水,又像是含苞待放花骨朵——明明已经十分娇艳,又令人无比期待它完全绽放成为朵娇花时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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