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渝第次海鲜过敏时他在身旁,白净脖颈和身体上起层红粉小疙瘩,抹上湿漉漉药,水灵灵钻在他怀里,可怜巴巴和他说痒痒,当时他好笑又好气,告诉家里厨
江衍怔住,汤妈把保鲜碗放在桌上,蔬菜新鲜色泽褪去,上面凝着层油,过期饭菜到人胃口,像极残羹冷炙。
他胸口短暂麻下,像轻微触电,想起来那晚,程见渝精心做桌子他喜欢菜等待,可他回来太晚,饭菜全部交代给垃圾桶。
“嗯,要,放在冰箱吧。”他向下拽卫衣领口,解放干涩呼吸。
汤妈拿回冰箱里,边往里放,边惊讶叫声,“哎呀!”
“送食物也太不小心吧?怎送梭子蟹。”她自顾自抱怨。
下车库停稳车,电梯缓慢上行,别墅门半掩,缝隙流泻温暖橘色光芒,勾人心脾饭菜香味钻进鼻子,他心里跳,笑意畅快,将手里捏着车钥匙装进冲锋外套口袋,维持着散漫无所谓表情,慢条斯理走进去。
厨房里,汤阿姨身影忙碌,听见脚步声回过头,“少爷回来?”
江衍拧着眉,脸不高兴,半响没说话,冷淡“嗯”声。
汤阿姨分不清他为什心情不好,小心翼翼问:“少爷,饭菜准备好,是等程先生回来开饭,还是现在开饭呢?”
“不用等他。”江衍脱外套,随手甩在沙发上,仰在餐厅椅子上,抬手捏捏鼻梁。
“和他们说过程先生海鲜过敏,还这粗心,工作要不要干呀!”
“少爷。”汤妈转向江衍,气愤告状,“定要罚他们,海鲜过敏是会死人,怎这不小心,要是做成蟹黄程先生不小心吃,出事情,这责任谁担得起!”
她等待着江衍发话,好好整治番,没想到雇主靠在椅子上,目不转睛怔着,下颚弧线像根渐渐拉紧弦,喉结在薄薄皮肤剧烈滚动,像压抑着什似。
“少爷?”
江衍猛站起来,大步走出门,夜晚空气清凉如水,吹全身透冷,刚刚触动心,像被把严酷锁链勒住,呼吸更加困难。
锅里炖着汤咕噜咕噜,生活气息浓厚,他闭着眼睛,就能想起程见渝系着围裙样子,纤细系带松垮束缚削瘦腰身,程见渝弯腰舀起汤吹凉气,然后轻轻尝口,温柔又恬静样子。
他为制造惊喜,猛从背后抱住程见渝,吻着脖颈后浅褐色痣,压在料理台上为所欲为,颠簸中程见渝为稳住身形,会亲昵勾住他脖子求他轻点,神态性感漂亮。
这些画面幕幕镌刻在他脑子里,清晰不可思议。
“少爷,冰箱里菜还要吗?”
汤妈端着两个保鲜碗,笑眯眯说:“是程先生写,是少爷喜欢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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