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他不声不响模样,几步走过去,也是句话不说,个耳光狠狠抽在江衍脸上,打他脸颊偏侧。
江衍抬起眼,冷冷睨他眼,漫不经心擦着湿漉漉头发,像是没有任何感觉样。
江衫拉住女人颤抖手,轻声安慰:“妈,别生气,江衍不知道程见渝和小舅舅关系。”
“你真有能耐,要不是在电视上看到,还不知道你和程见渝谈恋爱。”温奕君甩开她手,冷笑阵阵,“你知道他是什人吗?他和你舅舅好过,要不是因为他,你舅舅不会是现在这样!”
“他们没好过。”江衍撂毛巾,定定直视她。
,明明惊才绝艳,却只能心怀冤枉,身受委屈,而他毫不知情,和罪魁祸首不清不楚。
他从小到大,事事如意,风光无限,做人做事随心所欲,只要是想要就能手到擒来,自认是个顶天立地,响当当男人。可笑是,他连自己人蒙受不白冤屈,整整五年消沉度日,都不知道,真他妈是无所能,百无用。
昨夜他夜未眠,翻来覆去咀嚼到底是什环节出问题,是程见渝面善心狠,无情无义,还是真他有问题。
现在知道答案,因为他是个彻头彻尾混蛋,这五年来尽干混蛋事,彻头彻尾混蛋,无药可救。
妈,不算个男人!
“你别被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像个什样?”温奕君气够呛,嘴唇颤抖,“你舅舅为救他在医院躺两年,你想躺几年?是做什孽,你们两个被同个人搞神魂颠倒,你们舅舅外甥丢不丢人?要不要脸?”
“和程见渝和舅舅没关系,这是错。”江衍神情冷峻,晦暗不明。
温奕君怒极反笑,“你舅舅当年也说过样话,真是小看这个男孩,太有本事,你给听着,不管你跟谁在起,但程见渝不行,你和你舅舅不要脸,还要脸!”
江衍冷淡别开目光,声音沙哑,“事
让温岳明说对,事至今日,全是他咎由自取,败涂地。
他洗个澡,毫无温度水打在身上,短暂全身发寒后,人体防御机制会立刻拉高体温,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丝温暖。
出门随手捞件干净衣服,边向外走,边从头上套,客厅噼里啪啦阵响,他拉下头上纯色T恤,冷淡瞥过去,江衫不知什时候来,弯腰收拾茶几上易拉罐。
还有另个中年女人,穿着样式简单白丝上衣,外罩漂亮淡雅藕色外套,半生志得意满,又保养得当,五十岁年纪看上去像四十岁,她笔直站着,手里拎着金色手环名牌包,神情冷漠。
江衍心情烦躁,扯条毛巾,敞开腿坐在沙发上,言不发,微垂着头擦半长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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