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已经到晚上,程见渝叫个代驾,将陈开和安安送回家里,路上两个人你瞅,瞅你,欲言又止,憋够惨,下车之际,程见渝叹口气,无奈说:“怕什?兜得住。”
能毫不犹豫答应霍雁青签对赌协议,除过人胆识和见识,还有点是光脚不怕穿鞋,他本来就没多少钱,即使对赌输要赔钱,不过就是背上债,只要人还活着,就能重整旗鼓,东山再起。
但要是赢呢?
等待他将是条前所未有康庄大道。
程见渝在地下车库里,绕着饱经风霜大众看圈,盘算如果拿到西唐尾款,可以换辆新车。
顿下,她似是随意问:“你父母是做什?”
林照诧异看她眼,霍雁青给他递个稍安勿躁眼神。
程见渝坐下来,抽张抽纸,擦手指上沾到酒渍,“没有父母,所以不能回答霍总您这个问题。”
只要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当然会有爹有妈,但程见渝从来没有见过爹妈,倒是他奶奶从小经常骂他爸爸和妈妈,据说他爸当年是著名游手好闲败家子,吃啥啥不香,干啥啥不成,唯优点长得好,当时叫奶油小生,小白脸。
小白脸爹在帝都打工时,骗回家个女大学生,那时候大学生不像现在遍地走,很值钱,何况是个女大学生,可惜她脑子不清新,被爱情冲昏头脑,说什都要和小白脸爹结婚,热情来快,去也快,结婚不到年,她将小白脸爹原本面目看清清楚楚,丢下还没满月程见渝,买张火车票,头也不回走,再也没有回来过。
以前,他开什车都行,个代步工具而已,现在和西唐签约协议,以后应酬少不,车是种身份价值体现,他不在意,不等于别人不在意。
这点道理他很懂。
他正考虑买什
程见渝听奶奶说起过,这个女人大学毕业又结婚,这次嫁门当户对,日子过得特别好,程见渝和他小白脸爹就是她美满人生史上颗老鼠屎。
霍雁青脸上表情凝滞,随即笑,自斟杯酒,“听你名字很有意思,见渝,当时为你取名人想是见证始终不渝意思吧?”
程见渝摇摇头,不太愿意谈私事,看很开,不管是始终不渝,还是至死不渝,这世界上这样像他父母那样俗套狗血故事太多,见证不过来。
霍雁青脸色白几分,林照碰碰她手肘,笑两眼弯弯,“妈,你这打听人家里,想给哥介绍对象呢?他要求可高,不如江衍可不要。”
桌上气氛回暖,安安和陈开跟着笑,程见渝挺好奇霍雁青问这些做什,鼎鼎大名,雷厉风行霍总可不是个八卦人,但他懒得追究,没兴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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