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名股东,你们家做金融,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江衍个字个砸下去,兵不血刃,将周觉青砸头晕眼花,面无血色,张张嘴,似是哑巴。
江衍睨眼周觉青瑟瑟发抖助理,单手将拉链拉至脖颈下,轮廓清晰下颚若隐若现,“原本瞧不上这样下流手段,但你这卑鄙……”
“下流手段配下流人,很合适。”
他嘲弄轻笑,大步向外走去,步履稳健,头也不回潇洒。
室内安静无声,助理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往外挪,周觉青颤抖双手捂住脸,伏在桌上,肩膀颤颤,不知是哭泣,还是癫狂。
让他问贝信鸿,看看贝信鸿有没有把柄。”
“他不是骨头很硬吗?刚才怎不敢和起冲突?”周觉青看着江衍,笑更甚,“劳烦江少爷给他出头,他不会做人,倒挺会做爱吧?不然怎把那多男人迷团团转,有着本事当什编剧,不如去……”
任何个有点血性男人,都忍不下羞辱自己放在心尖尖上人,何况是脾气骄纵江衍,德行还没完全改过来,记耳光劈头盖脸,不由分说扇上去,用尽全力,周觉青被打无力趴在桌上,半响爬不起来。
江衍捏紧发麻手心,猛地迈下桌子,拽着后衣领,强行将人扯起来,他深长眉弓下蕴着狠厉,突兀地冷笑声,“你真以为程见渝怕你”
“你知道你们两最大区别是什?”江衍压迫地靠近他,字顿地冷声吐字:“他要脸,你不要脸,他顾及梁邱面子,不愿意让人笑话梁邱,你真以为他怕你?”
郊区风景如画,气候适宜,恰逢此时春天阳光明媚,确很适合野餐,江衍嗅到扑面而来甜点响起,他轻松开罐啤酒,仰起头,饮而下,心头焚烧怒火逐渐归于平静。
人道是:穷在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富在深山耍刀枪棍棒,打不
周觉青怔愣,茫然地看着他。
江衍低低嗤笑,慢慢松开他衣领,活动手腕筋骨,“程见渝从来没有怕过你,他只是看不起你。”稍顿,语气讥诮:“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其他人看不穿?你就是整个会场笑柄,而你却不自知。”
周觉青挣扎着爬起来,捂着半边红肿脸,剧烈咳嗽几下,吐出口血水,像是说给江衍听,更像是自安慰,“他敢看不起,是莫科力捧新星,等到红……”
“行。”江衍粗,bao打断他,转过身朝着玻璃,当镜子使,双手拽拽运动衣衣领,眉眼削薄冷冽,看也不看周觉青眼,傲慢到极致,“莫科散股之外最大股权在手里,为公司形象考虑,雪藏你十年怎样?”
周觉青眼神慌乱不安,激动地语气急促,“不可能,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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