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田闻言又软下来,走到荆戈身边抱alpha腰,大概是梦到奇奇怪怪事情缘故,他信息素比平时浓烈,奶香味撞进荆戈鼻子,下子就点燃alpha隐忍欲/火。
但是范小田抱完,抠着后颈创可贴撒娇:“荆哥,脖子疼。”
荆戈瞬间打消旖旎念头,拉着范小田到卧室里查看伤口,见那两块创口贴微微松动,便拿着红药水给牙印消毒,然后又换两块新创可贴,照旧贴个丑丑叉。范小田看不见脖子后头景象,软绵绵地倚着荆戈,两只脚蹬着被子拼命喊困,可喊来喊去就是不睡,反而困顿地往alpha怀里钻。
天边泛起鱼肚白,再不睡天都要亮。
“你到底想干什?”荆戈疲惫地喘气。
他:“……”
“你是军医?”
“他是片儿警。”刚睡醒白易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抱着胳膊对着缪子奇吹口哨。
缪子奇黑着脸把omega背起来,掩面而逃,水都顾不上喝。范小田就捧着水杯杵在门前,楼道里声控灯明明灭灭,他时不时弄出点声响,觑着荆戈发愣。
荆戈捏着门把手:“有蚊子。”然后硬着头皮把门关上。
做个春/梦被男朋友当场抓包,范小田很羞愧,扯着枕头往荆戈怀里蹭。荆戈却不大敢碰他,呼吸也染上热潮。
“梦见……你让摸。”范小田还在往荆戈怀里拱,嗓音颤颤,“好大哦。”边说还边往不该看地方偷瞄。
荆戈哑着嗓子问:“怎梦见这个?”
范小田把白易话字不漏地重复遍,末还问:“为什成结时候疼又不疼?”
然而荆戈和他样没经验,回答不这个问题,只能敷衍:“他骗你。”
范小田动作微僵:“荆哥,你今晚干什去?”
荆戈说有个扒手团伙作案在他们辖区内落网。
“你没受伤吧?”他担忧地爬到alpha怀里。
荆戈动不动地躺
“你们都喜欢骗人啊?”范小田冷不丁地轻哼。
这句话说声音有点大,隔着门都把楼道里灯喊亮。
荆戈干巴巴地解释:“不是。”顿顿,“工作需要。”
“卖瓜也是工作需要?”刚睡醒omega脾气有点大。
“爷爷真在卖瓜……”荆戈叹口气,“之前因为老是找不到omega,和他闹点小矛盾。”
“不可能。”范小田不相信,从躺椅上蹦起来,刚欲反驳,忽然发现自己不在卧室里,“白易呢?”
“在隔壁睡着。”
他气焰顿时熄灭不少,趴在荆戈肩头嘀咕:“缪医生……”
“缪医生”来,个劲儿地轻轻敲门。
荆戈去开门,范小田蹑手蹑脚地倒水,然后看清缪子奇身上警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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