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范小田别别扭扭地收下防A喷雾,继续和石头章子作斗争。
刻章学问大着呢,范小田现在练习不过是冰山角,要想达到叶安那样信手拈来程度,他还要再刻好多年,不过范小田不着急,他按部就班,每天和石头作伴,连荆戈地位都受到威胁。
alpha原本没有危机感,直到有天晚上范小田说梦话都在念叨“章子”,荆戈才开始着急,第二天早把范小田揉得浑身发软,趴在被子上起不来,方算是罢休。他发情期快到,本来就提不起精神,现在又被荆戈欺负,登时委屈地拱在被窝里抽抽。
“冷?”荆戈看着不断发抖被子,忍笑打趣,“这几天降温降得厉害,看天气预报说下周还有雨,到时候估计要穿厚风衣。”
范小田脑袋从被子底下冒出来:“这才十月份呀。”
话,定是功劳。”
他嘀嘀咕咕:“以后小茶叶片子出生,就给他讲你故事。”
“讲你跟学说情话故事。”范小田边说,边嘿嘿直笑,看来想象中画面很美好。
荆戈知道无论自己说什范小田都能脑补,干脆打消阻止念头,带范小田回来家,顺便把家里锁和钥匙都换遍。
新钥匙alpha配三套,套自己拿着,套给范小田,剩下套准备搁在爷爷或者叶安女士那里,如此来,安全方面应该没什问题,范小田也安下心,从叶安女士那儿弄来套刻章工具,成天蹲在家里摆弄。
是啊,才十月份,天气已经跟深秋没什两样,今年秋天来得特别早,好像眨眼之间,夏日骄阳就和他
他先用毛笔在宣纸上练习写小篆,写百十来张纸,又开始拿青田石做练习,荆戈心疼他手,每每回家都要握着看好久,但是范小田不心疼,他认定事定要做好,今天给alpha看看写在宣纸上篆书,改天又给荆戈看刻得丑丑诗句,虽然卖相不好,但每天都在进步。
其实能进步也是因为范小田不是初学者原因,他从小跟在叶安身后,没事儿就拿着石头摆弄,虽然叶安嫌弃他没悟-xing-,但是基本功打得好,最基础笔画练习样没落下,所以范小田自然不必从笔画和单字开始练起,他上手就是多字印,刻两三天以后又找来汉印仿刻,即使学得匠气十足,总归能看。
这两三天里荆戈也没闲着,alpha先是给范小田普法,告诉他家庭住址,bao露危害,继而拿出瓶警用防A喷雾,教他使用办法。
“好大罐。”范小田躲着不肯拿。
“不行,必须要带着。”荆戈按住他手腕,强硬地说,“越是靠近发情期,你味道越能吸引alpha,必须要保证你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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